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却并不灵活,反复去拉扯白溧身上穿的连体猫女郎装,却始终不得其果。
这样明显的企图他要是再不知道司柏齐要做什么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可是,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从结婚后一直不回家,今天却又这么急?
“司总!!这是在外面,我们先回家,回家去好不好?”
“…………”
他的alpha没有任何得到回应,依然专注于和他身上的衣服做着争斗。
被大力拉扯的劣质衣衫,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地摩擦出了一道道发疼的红痕。
无法闻到信息的白溧终于发现司柏齐情况不太对,他法律上的alpha此刻似乎正处在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犹如发狂的野兽’,这是每个接受生理教育的人都必须谨记的一句话。
他不再奢求司柏齐能忍到回家,他只希望能不要被别人发现,只希望不要太疼。
而且,今晚让司柏齐舒服了,那他顶着司家少奶奶的头衔还来酒吧跳舞挣钱的事情,也许司大少爷可以既往不咎呢?
“先生,你别急,我乖乖的,我会乖乖到。”
白溧彻底放松了身体,他一边轻声地哄着司柏齐,一边伸出手去,主动引导着司柏齐的动作。
“司总,衣服不好脱,我们就不脱了……”
白溧身为beta却要承受一个顶级alpha的易感期,没有信息素作为调剂,他的身体感官在最清醒理智的状态下全数接受了所有来自于司柏齐的暴虐肆意。
即使白溧是beta,闻不到司柏齐信息素的味道,可信息素一次又一次汹涌地灌入他后脖颈处发育不全的腺体时,那种几乎要将他覆灭的战栗感却从未模糊过。
撞击在储物柜的额头,倾轧在地上的后背,跪在板凳上的膝盖……
这狭小的更衣室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
他不知道这场迟来的‘新婚夜’续了多久,也不知道后脖颈被咬了多少次,他只知道酒吧的乐声已经全部安静了下来,野兽般的男人也如同初生的婴孩一般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上睡了去,静谧之下,突然闯进来的人声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啧啧啧,我这兄弟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白溧如同受惊的猫,下意识地伸出手来遮住了司柏齐的脸后,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话。
“你……你兄弟?所以,是你带他来酒吧的?”
不是专程来抓他的吗?
“噗……”
陆阳看着他这副懵懂的模样却是笑出了声来,答非所问道:“小白是吧,之前在国外就听经理说你只跳舞不陪人,现在看来,是眼光太高啊。”
白溧有些发红的瑞凤眼缓缓睁大,原来眼前这人就是酒吧的大老板,而这大老板今天要带来的朋友就是司柏齐?!偏偏他又在今天回来上班,就这么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