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蕙在一旁扑哧一声笑道“陛下,您别怪罪李公公了,这也不能怪他,上次您不让提前告知就突然驾临赵府,碰巧赵大人就不在,留的林谙一个人在那儿应对。奴婢听说事后赵大人挨了林谙好大一顿呲儿呢!”
陛下也忍不住笑了,看着祺安说“看来咱们爷俩儿是别人眼中的麻烦呢!”
赵府中。
陛下和赵彦卿在亭子里下棋,李闵带着祺安在不远处的假山上玩儿,林谙逗了逗祺安后就和京蕙往花园池塘那边走去,闲聊漫步。
“最近还好吧?”
京蕙关心道。
“还不是那样,每天就那些事儿,也没什么新鲜的。我啊,还是怀念和你一起在福禧宫的日子,虽说不轻松但这心里不至于空落落的。”
“哟,如今做了尚书夫人,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着?还嫌日子太轻松了?”
京蕙打趣她道。
林谙笑了笑,接着拿话岔开道“宫里头怎么样?”
“宫里头一切都好,没什么变化。”
“我是说那位。”
“她啊,还不是那样,前几日还病倒了,太医说她是心气郁结。”
“心病?那岂不是治不好了?”
“应该是吧。”
京蕙随手折了朵树枝上的残花,继续说道“你看这残花,都没剩什么花瓣儿了还紧抓着枝子不放,可见其心气儿之高呢!”
林谙听了笑道“怕不是想着有朝一日东君再顾?可惜啊,被你一下子就给折了,只能入土了。”
说完二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笑而不言。
“差点忘了跟你说,袁府上那位怀孕了。”
“真的?几个月了?”
“听说三个多月了,前几日我去袁府上看她,她亲自跟我说的。”
“你现在跟她走得挺近啊?”
“还行,毕竟我们家这位和袁隽殊走的近。对了,我听彦卿说,陛下可能要把袁隽殊调到边疆去当都护呢!”
“是嘛!不过也是,袁侍卫都在陛下身边当了那么多年侍卫了,也该升一升了。不过陛下为什么不将其直升而是把他调到边疆去?”
“嗐,你不知道,这几年西北好不容易太平了,西南又开始乱,乱的比西北还狠。陛下是想派个靠得住又能力强的人过去帮他安定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