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我这几日是如何惶恐不安的,每天心里都害怕得很,就怕大公子烦奴婢了,不再宠着奴婢,那奴婢可如何是好。”
话说着,蒋纯惜又落泪了。
那落泪的模样,别提有多楚楚可怜了。
胡浩丰一脸心疼把蒋纯惜搂进怀里,又帮她擦擦眼泪道:“好了,快别再哭了,再哭下去的话,眼睛可要肿了,真那样的话,那我可就要嫌弃你了。”
“奴婢不哭了,不哭了,”
蒋纯惜连忙止住眼泪,“奴婢真的不哭了,大公子可不要嫌弃奴婢。”
“还真是个傻丫头,”
胡浩丰捏了捏蒋纯惜的鼻子笑着说道,心情也忽然开朗了许多,不再像堵着一颗石头似的那样难受,“这几天不是我故意要忽略你的,而是……”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可能懂,你只要记住,只要你永远乖乖的,那我就会一直宠爱你,你所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
关于他喜欢姚瑾沫的事,胡浩丰就没打算让蒋纯惜知道,这倒不是担心蒋纯惜会生气,心里会不舒服。
而是蒋纯惜的身份,让胡浩丰不可避免带着轻视,他会宠着蒋纯惜,但并不会跟她交心,自然而然有些事情就没想着让她知道。
蒋纯惜只要乖乖的顺从听话就行,她对他而言,就是个拿来舒解爱而不得,缓解相思之苦的作用而已,胡浩丰不可能把她放在对等的位置对待。
“这可是大公子说的,”
蒋纯惜抱住胡浩丰的腰,“奴婢保证会永远乖乖听话,大公子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哪天说不喜欢奴婢就不喜欢了。”
“放心吧!只要你永远乖乖听话,我就会一直宠着你,”
话说着,胡浩丰就顺势把蒋纯惜压在身下,“现在就让我好好宠你,让你再好好体会一下,本公子是有多稀罕你这个傻丫头。”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不可描述的,为了不再被审核,本作者真的是什么都不敢写啊!
隔天胡浩丰办完公务准备回丞相府时,没想到会收到姚瑾沫给他的信,约他在悦宾楼见面。
悦宾楼是姚瑾沫母亲嫁妆的铺子,在姚瑾沫及笄之后,姚瑾沫母亲就把悦宾楼给她,当做她的嫁妆让她自已去管理。
也是因为如此,姚瑾沫才敢约胡浩丰在悦宾楼见面,而她也不是第一次约胡浩丰在悦宾楼见面了。
毕竟能把胡浩丰训成一条忠实的舔狗,那自然要时不时的跟胡浩丰见个面,不见面的话,怎么加深胡浩丰对她越迷恋呢?
不过自从姚瑾沫被赐婚给太子后,她就已经很少约胡浩丰出来见面了,特别是最近这几个月,一次也没约胡浩丰出来见面。
而这不是眼见着要嫁进东宫了吗?所以自然要在嫁进东宫之前见胡浩丰一次,毕竟胡浩丰这样非常有用处的男人,姚瑾沫这绝对不会允许,让他脱离她的掌控的。
姚瑾沫相约,胡浩丰自然是满怀欣喜前往赴约。
“浩丰哥,你来了,”
胡浩丰到的时候,姚瑾沫正在煮茶,一看到他,就露出欣喜的笑容,“我就猜你肯定快到了,所以就马上煮上你最喜欢的茶,赶紧坐下,试试看我今日煮的茶怎么样,是不是还是浩丰哥喜欢的那个味道。”
胡浩丰微笑坐下,跟姚瑾沫面对面坐着:“又让你费心了。”
话说着,姚瑾沫就把煮好的茶端起来递给他,胡浩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就是这个味道,瑾沫煮的茶,是别人无论怎样按照步骤来也煮不出同样的味道。”
“这可是我为了浩丰哥的喜好,精心练就出来的手艺,别人自然是学不来的,毕竟……”
姚瑾沫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毕竟我对浩丰哥的心意,岂是别人能相提并论的。”
胡浩丰表情顿时也苦涩的起来:“你对我的心意,那你对我的心意到底是什么呢?你总是在无形之中给我希望,可又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情意。”
“说真的,很多时候我总是在想,我对你姚瑾沫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那为什么总是给我希望,而现在你都已经快要嫁给太子了,却还要再次给我希望。”
“所以姚瑾沫,你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说,你到底在我身上图什么。”
其实认真来讲,胡浩丰不见得不知道姚瑾沫想在他身上算计什么,只不过他实在太爱姚瑾沫了,因此就故意蒙蔽掉自已的心智。
这就是恋爱脑一贯的行径,不眼瞎心盲,怎能称得上恋爱脑呢?
“浩丰哥,”
姚瑾沫眼眶红了起来,“我何尝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意,又何尝不想接受浩丰哥的情意,但我真的没办法啊!世家贵族供养出来的女儿,谁敢肆意妄为任由自已的心意来,都嘛是要为家族的兴荣做出牺牲。”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实话跟浩丰哥说,我怕我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跟浩丰坦露我内心一直以来想对你说的话。”
“浩丰哥,”
姚瑾沫情意绵绵看着胡浩丰,“我是心悦于你的,为了能嫁于你,我也曾经努力过,想说服我父亲,让他成全我,而不是逼着我去争取太子的青睐,嫁予太子。”
“我还记得那天我父亲相当的震怒,还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怒斥我说,家族培养我,那我就必须为家族的兴荣做出贡献,而不是专注于儿女私情,妄想着违背家族对我的期待。”
“浩丰哥,我真的是努力过了,”
姚瑾沫掩面痛哭起来,“我没办法说服我父亲让我放弃去接近太子,就这么个情况,你让我如何敢接受你的情意,可我又舍不得远离你,总是忍不住想和你亲近。”
“我也是非常唾弃自已的行为,既然没办法回应你对我的情意,那我就应该远离你,而不是一边给你希望,一边又不回应你对我的情意。”
“但我真的没办法,真的没办法远离你啊!每次约你出来见面时,我总是告诉自已这是最后一次,但很快我就忍不住想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