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冢一把捉住明皎手指:“你不也把我丢进柴房了?”
当时的他怒火中烧,倒是真恨不得杀了这羞辱他的人来泄愤。
明皎眼睛瞪得溜圆:“那是润润理解错我意思,是她失误!”
两人对视片刻,最终还是由她垂头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我也有失误……但最后我不是把你给送出城了吗?!”
燕冢:“是啊,还暴露我麾下一个暗桩。”
明皎:“……”
她愤愤道:“你赢了。”
燕冢轻笑,眼角眉梢里尽是愉悦之意。
他在明皎鬓发上落下一个轻吻,而后才道:“那吴诗亦怎么想的我从未关注过,孟秀媛或许曾经是对我有那么几分情意,但我也从未回应过分毫,之前耐着性子与吴诗亦说了那么几句话是因为……”
燕冢顿了顿才道:“还记得去年七夕那次么?”
明皎哼了一声:“怎么不记得?”
那次孟秀媛想给她下泻药,结果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伊斯拉木绑走,最后差点被迫嫁去西凉。
虽然最后没成,但估计那次的打击实在太大,这大半年时间明皎都没有再见过孟秀媛。
燕冢道:“那次事件过后孟秀媛便病倒,断断续续卧床数月有余,前些日子才开始说正常话。”
“孟秀媛这才亲口吐露说,”
他道,“当时那个下泻药的主意,是吴诗亦给她出的,连药都是吴诗亦给的。”
“不过现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证据早就没办法确定,碰见她没有第一时间赶人,也是想要试探一二。”
明皎嘴巴张了张:“孟秀媛说的话你怎么知道?”
燕冢:“……孟如堂告诉我的。”
明皎:“哦。”
她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在意那个了啦,但你以后不准单独和她们一起走!”
她凶巴巴道:“不然我会吃醋的!”
燕冢面上浮现笑意:“嗯。”
“更何况相比起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