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皎惜字如金,态度格外坚决:“就不。”
燕冢其实早也预料到明皎还是会拒绝,只是吴敬敏的真迹对他来说实在重要,所以才想再试一试。但见此刻明皎态度如此斩钉截铁,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有用。
明皎偷偷瞥眼表情阴沉的燕冢——就算脸臭得跟什么似的,但依然好看得长进她心坎里。
她心下扼腕,表面上示威地哼哼:“燕大人,你求人的态度可真不怎么样。”
说罢正巧来接她的宫人已至,明皎直接扬长而去。
上了回行宫的车辇,明皎终于想起来问润润:“我收藏有一幅叫《傲风寒梅图》的画?”
润润点点头,提起的语气极骄傲:“是的!那可是前朝吴大家的真迹,稀世罕有,殿下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来的呢!”
明皎有股不祥的预感:“好大一番力气指的是?”
润润道:“您忘了吗?当时多少世家贵族想抢那幅《傲风寒梅图》,多亏了您及时现身,一番威逼利诱,还上了武力威胁,最后砸下重金,才抢来这幅画呢!”
明皎:“……”
她应该庆幸好歹原身给钱了吗?
“我好像没见过那幅画?”
明皎小心翼翼问道。
“现在的话您见不到是应该的啊,”
润润理所当然道,“去年底的时候您说一幅梅花图天天看也没个什么名堂,不如当柴火烧了供暖,还是三皇子心疼吴大家真迹,挨了您一顿好骂,又花了千金才将那幅画给买走呢!”
这一段话信息量有点大,明皎一阵目眩神晕:“所以那幅画现在,在三哥手上?”
润润点头:“应该是的。”
明皎定了定神,突然意识到这位三皇子好像一直都在神隐状态:“我近来好像没见着三哥?”
大寿朝三位皇子,明敬和明宇是在明寒漠还是太子的时候出生的,今年都是二十有七,其中明敬的生母柳贵妃已然病逝,之后明宇生母向氏上位贵妃,是如今冯微月之下位分最高之人。
相比起来三皇子明应就非常透明,其生母曹氏,至今只是美人,他母族身份不高,和兄弟姐妹都不算亲近,就连身体也不大好。
所以明应不同于两位兄长在朝廷上的活跃,低调得宛如不存在一般——反正明皎来到大寿朝两个多月,愣是没见过一次真人。
润润嗄了一声:“三皇子体弱您也是知道的,如今天气乍热,来行宫一路又舟车劳顿,刚到地方他就病倒了,奴婢听说至今还没能大好呢。”
明皎嘴角抽抽。
马车行至地方,明皎跳下马车,步履轻松往自己寝殿方向走去,行至一半脚步顿顿,而后若有所思道:“在我库房里找找有什么有用的药材没,明天咱们去看看三皇兄。”
作者有话说:
我:怎么办我写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