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没有反应,但没有拒绝,虞清慢吞吞扶着他的肩膀站在床上,却突然重心不稳,朝席越的脸栽倒。
这时席越终于动了,他扶住虞清的腰,声音被软肉闷得有些沉缓,不过仍能感觉到其
中笑意。
“宝宝,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都骑到我头上来了。”
虞清坐在席越怀里,小脸侧贴在男人肩头,那处骨骼让他有些难受,但他却顾不得这些。
腮边软肉雪中透粉,正朝外微微溢开,眼睫一颤一颤,一副完全脱力的样子。
突然,虞清手指被套上了什么,他眼睫微动,侧过去一点脑袋。
左手无名指被套上一个戒环,戒环上衔接一条长长的银链,另一端位于席越脖颈的项圈上。
耳边是席越满足的低语:“小狗被牵住了。”
席越依旧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冷白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项圈,尺寸刚好,位于喉结下方,侧边有一处手写签名。
——yuQing。
这是席越之前收集来的签名,虞清无聊时候会在纸上涂涂画画,他占有欲很强,喜欢给自己的东西打上标记。
如自己的书本,自己的枕头,自己喜欢抱着的玩偶。
席越一直知道虞清对他没有兴,因为虞清从来没给过他标记。
不过没有关系,他帮虞清给了他标记,象征他真正成为虞清的所有物。
链子另一端的手颤得不成样子,手臂哆嗦地垂落,却因链子太短且没有弹性而崩直拉紧。
窒息感清晰传递在席越身上,拉扯时的窒息感让他血液沸腾,就好像——
他的疼痛和欢乐在此刻都由一人到来,相伴相随,骨血交融。
席越不像以前那样凶,而是耐心缓慢,可也正是这样的慢条斯理最为磨人。
虞清抬起小脸,唇珠被抿得愈明显,红嫩润泽,像在勾人品尝。
他的眼睛湿红一片,冷感全无,尽是媚态。
脑海中告诉虞清,不行了、不行了,任由席越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可话到嘴边,脑子已经混乱了。他像拽拉宠物犬的牵引绳那般扯了扯,带着哭腔嘴硬:“这就不行了啊?”
他总是这样,喜欢自讨苦吃。
虞清彻底知道挑衅席越的代价,他彻底脱离,同时银链被绷得更紧。
喉间带来的窒息感让席越产生极端体验,他的视野逐渐模糊,画面中的虞清抬起点下巴,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同样和他陷入窒息绝境。
第二天,虞清醒的很早,他仍记得要出去玩的事。
今天他十分配合,主动缠着席越穿衣洗漱,还抱着席越的手臂不放。
亲昵自然的交流,如同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任谁都想不到,昨夜这俩人差点双双没命。
虞清不要坐私家车,非要坐观光车。
他今天穿的很简单,不是往日的高定,却也同样舒适耗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