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幅度干呕了一下,像是无法承受这个吻而导致的孕吐。
席越顿了顿,随后抬起头,沉沉看他。
虞清整个人后仰,若不是腰间与脖颈有席越扶着,他一定已经摔倒。
他的头已经被汗水浸透,脸蛋似盛开的海棠花那般艳丽,嘴唇红艳,四周晕粉,一副被熟透了的媚态。
虞清眨了眨眼,指尖挠着席越的头皮,无声催促席越快点继续。
好舒服……
他的眼神太过单纯,表达出来的想法皆是最纯粹的欲望。
虞清真的很纯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就比如现在,席越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很享受这场吻。
本该高兴的席越却如至冰窖,因为商陵在附近,虞清便会兴奋,便会喜欢和他接吻吗?
商陵。
他怎么不去死。
席越的呼吸频率变快,情绪再次处在失控边缘,但这次的失控与先前不同,他理智尚存,并没有那么失态。
他伸手按在虞清的后腰,勾着皮筋,眼眸微沉。
虞清双目睁大,可嘴唇被含得很紧,接吻带来的快意让他小腿难耐地抽了抽。
他的嘴唇好像已经被席越的舌头搅烂了,呼吸变得颤抖,“停、停!”
“小少爷,舒服吗?”
虞清的脸红得厉害,嘴巴也喘得厉害。
席越笑了笑,凑近几分,高挺的鼻梁戳在虞清腮帮软肉,形成一个可爱的小窝。
他舔了舔虞清的眼泪,把本就湿润的脸蛋舔得乱糟糟,“小少爷,我能让你更舒服的。”
说这话时,他言语温和,吐字清晰。
眼神却冰寒彻骨,冷冷刮向车窗,似是要穿破玻璃,将里头的人千刀万剐。
而车内的男人目光呆滞,处在极度僵硬的状态。
半小时前。
长梯边上,他像是变态偷窥狂般目睹全部,他听到虞清问席越:“你接过吻吗?”
虞清还说,我才不要和没经验的人试。
那一刻,血液像蒸锅内沸腾的烫水,热气将商陵烧得呼吸困难。
虞清怎么能这样?他年纪还这么小,怎么能说这些话!
可下一秒,席越便问他,要不要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