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酒,我见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云依人转身就要走。
时擎酒却快步挡在她面前,他情绪有些不对劲,“我确实是故意让你知道司空凌川的为人,让你知道,他不一定非你不可。你也清楚了他的德性,难道你还要继续和他在一起?重蹈覆辙吗?”
云依人对他很是失望。
有时候根本就不能用年龄来批判一个人。毕竟面前的时擎酒,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有如此一面。
“你这种不正当的手段,现在被揭穿还能如此坦然?”
若她不知道司空凌川每月中旬会变异,她或许会认同他说的话。
可偏偏她去找司空凌川那天,正是中旬,甚至还是他在里面动了手脚。
若要是被司空凌川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他安排的,俩人又避免不了一场厮杀。
“不正当的手段?我在卑鄙能有他卑鄙?”
时擎酒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卑鄙,所以你要比他更卑鄙是不是?”
云依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时擎酒,这样的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我恶心?他司空凌川做的事就不恶心了吗?”
云依人知道他对司空凌川一直有敌意,不想再和他讨论。
可他声音低沉的警告着她,“他就是利用云可人和时小北来让你离开我,而你,恰好中了他的套。”
云依人何尝不知道?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时擎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他用得那些手段,触及到了你的利益罢了。”
云依人对视他的眼睛,“难道,你就没有做过吗?”
面前的云依人,眼里的光是那么的陌生。
时擎酒有些恍惚,什么时候,他俩之间变成了现在这副无法挽留的地步?
他知道,云依人之所以这么无情,就是想让他死心,然后就好和司空凌川在美国,过逍遥日子。
可他偏不如他们的愿。只要他过得不舒坦,那么他们也休想好过。
“云依人,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而我心里想什么,你也清楚。”
时擎酒一步一步诱导她,“不过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云依人看了他一眼,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在筹谋的计划,“你要是找到了能救可人和小北的解药,也不会用这样的法子拖住我。”
时擎酒的心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