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肥:「记得。」
周大肥:「那是我文学素养突飞猛进的两个月。」
林浅予:「裴延是有个好伙伴叫杨天吧。当时我们上的一门课的老师跟杨天的妻子是同学,姓曹,后来跟我一直有保持联系。」
周达非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担忧,他自己也说不好是从何处来的。
「。。。那他不会也还记得我吧。」
林浅予:「应该不至于。毕竟我这么聪明美丽善解人意,见过的都很难忘怀。」
林浅予:「你。。。。。。。。。。。。。。。EMMM」
“。。。。。。。。。”
林浅予:「就很难讲了。」
门外的脚步声显示裴延已经上楼。周达非把手机锁屏扔到一边,主动拉开门,“老师。”
“没吃晚饭?”
裴延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还没换下,只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领带两边一长一短,松垮垮地垂下来。
“不饿。”
周达非一手挑起领带的一端,似有若无地绞在指尖绕了绕。
裴延神色如常,只有眼底的乌青暴露了他连日来的疲惫。可他看周达非时眼底是笑着的,“这几天在家听话吗?”
“算是在复健吧。”
周达非说,“在重新探索创作路径,目前感觉还不错。”
裴延对他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对?对于跛脚的人来说拐杖是助力,对于腿脚健全的人拐杖就是个负担。”
“你根本就不需要抱着什么大师的作品亦步亦趋地学习。”
“嗯。”
周达非倚着门框,“你的事情解决了?”
裴延微抿了下嘴,没确认也没否认。
“这不是你要操心的。”
裴延片刻后才开口,声音是柔和的。
“你不是特喜欢跟我说什么世界是残酷的,资本是不会理解我的吗?”
周达非感到奇怪。
“我跟你说,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个世界在各种意义上都不是个理想王国。”
裴延一把抓住周达非缠着他领带的手,“并不是想让你去为这些事烦心。”
裴延这番话有些出乎周达非的意料,他一时都忘了抽回被裴延捏得有些疼的手。
“明天我有点事情要谈。”
过了会儿,裴延松开手,揉了揉周达非的头发,“你自己乖乖呆着,等我回来再看你写的剧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