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
凌恒漫不经心地一答,活动了下身子,转眼看到曲挽歌投过来怀疑的目光,无奈道,“看你试毒后的表情,并非凝重,而是生气,我就知道此毒并不会害人性命,再想想碧水巷湖面上出手那人贪玩的作风,解药肯定就在周围,而唯一四个人中毒的共同点就是吃了各自桌上的菜。”
曲挽歌听他这么讲来,抽抽嘴角,是该夸他聪明呢,还是聪明呢?
反正换了她,在不试毒的情况下,是定然猜不到的。
“罢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不想玩了?”
凌恒眉宇微挑。
“玩什么玩,被人耍的团团转,继续在这里我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曲挽歌撇嘴道。
“他不会害你,就是想看你这幅样子。”
凌恒轻声笑道。
曲挽歌无语地想着,哪有这么欠揍的人,就喜欢看人家讨厌他又打不到他的样子!
“走吧。”
凌恒抚了抚略带褶皱的衣摆,起身道。
曲挽歌略显歉意,说真的,今日那人冲着她来,自己又是和凌恒在一起,着实是将他拖累了。
“想什么呢!”
凌恒伸手在曲挽歌脑门上弹了弹,勾了勾唇,“本宫玩的很开心。”
“真的?”
曲挽歌清泉的眸子一亮。
“嗯。”
外头先前的轰动未平,两人干脆不从正门走了,和掌柜的打了个招呼就从酒楼的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刚一出酒楼,曲挽歌就‘噗嗤’地笑出了声。
“我家公子财大气粗,本姑娘说了,伺候好我家公子,必定亏待不了人家,现在好了,不但没给人家赏钱,这顿饭钱都免了。”
凌恒笑道,“还不是多亏挽歌姑娘妙手回春,替客栈中毒的四人解了毒,这才免了这顿饭钱,要不然本公子还得破费。”
曲挽歌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你陵安太子还缺钱不成?”
“这可不。”
凌恒扶额,“陵安这不是国大,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本宫身为一国的继承人,自然要为陵安百姓着想,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曲挽歌看着他那副宝贝银子的模样,想抬脚去踹,终究还是忍住了,回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那艘船包的可不便宜。”
可她这小声,哪里能躲过凌恒的耳朵,他不禁又是失笑,又是一个爱钱的主。
两人回去的时候并未再用先前过来的马车,而是徒步走回去的,并肩谈笑风生别有一番滋味。
“到了。”
凌恒停下脚步,笑道,“总算是完璧归赵,本宫送你回来,也放心了。”
曲挽歌无奈地道,“我现下因着这伤不能动用内力,好歹算是习武之人,你还怕我能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