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农村人聪明起来,搞起名堂来,让城里人害怕。
“你们,哼,懂什么,我哥是城里人就是色眯眯也不会对乡下姑娘色眯眯……”
陈玉莲为了计划,还是替扶不起的阿斗表哥辩解道。
媛媛皱起眉头,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陈玉莲看来是想一条道走到黑。
“陈玉莲你的说明白,乡下姑娘怎么了?长得好不好看都是爹妈给的,难道还分城里与农村不成。就你这色胚表哥,农村姑娘还不稀得见到这样的人,下次别带着他在村里闲逛,别害了我们村的姑娘。”
媛媛真想一脚踹死眼前的两人,可不行,她不能枉顾法律。两人自己没有做出更严重的坏事时,自己还真不好出手。
不假以辞色的一番话,说的陈玉莲脸红,没有办法只能带着表哥落荒而逃,只是在走之前,朱九回头,对着媛媛露出来一个诡异的笑容,一个阴狠的笑容。
第一次让表哥来,也只是让他熟悉村里搞清楚彭家的地址。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这是万不得已时,放到最后才用的。
如果表哥骗不到她,就打算在彭晓媛从市里回家的路上截住她,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即使关建军回来以后,也不会再要她一个破鞋。
回去的脚步都沉重许多。
彭晓媛比前世聪明多了,也是任谁多活一世,都会比上一世稍稍聪明一些。
回去的路上,愁绪挥不去,真是太难搞了。
第二天一早,陈家老大打算送朱九出村。只是运气不好,刚准备出门,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狂风有席卷一切的趋势,狂暴的吹着一切。
空中有被吹上天空的一些衣服,还有一些轻薄的物品。
天阴沉沉,乌云似乎伸手可触摸,到处一片漆黑。风刮的呜呜叫,就像是有无数的婴儿在哭叫。
看来是走不了了。
想进城做生意的人也去不了,坐在房间的窗户边,透过玻璃窗,静静的看着外面。
雨点啪嗒啪嗒的急促落下,一声声的敲在不少老农的心间。冬天,很少有这种程度的狂风暴雨。
媛媛没有说什么,她只是隐隐觉得,与原主记忆中的有出入。似乎因为她的穿越,陈玉莲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不只是她就是土著陈玉莲也诧异不已,前世的今年冬天绝对没有这一出。
有下雨有刮风,但绝对没有这样的狂风暴雨。
看着快泼下来的天,迷信的陈玉莲很是害怕。吓的瑟瑟发抖。
坐在窗户边的媛媛,托着下巴一直定定的望着外边。
孩子们也没有去上学,等明年,村里就能有小学了,不用去乡里读小学孩子们也不用早晚走几里的路。
这事是几位教授帮忙推进的。
可今天的天气,却太怪了。
难道是有人渡劫。
不知道,不知道。
雨点滴滴答答,不停歇的落下。杂物房几位教授还有他们的学生们似乎没有受任何影响。
他们继续忙碌着。
记录着冰霄花的变化。
记录在极致天气下,冰霄花的变化。
家里彭爹彭母坐在客厅的木沙发上,彭母依然在织毛衣。
媛媛没事也拿出来一副毛衣针,还拿出来一坨细棉纱线,开始起头,她也得练练手,她虽然会织毛衣。可也许久没有自己织,有些生疏。
给爹织一件棉纱线的衣服,起头,还蛮熟练的,一共起了几百针。
下边的,她没有织成紧边,是那种宽松的边边,双排针。
织边边,没有花纹没有花,很好织。
手里快速的织着,心里却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