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忙慌地拉起白大褂,想遮住自己的一身狼藉,可身上挨肏的痕迹还勉强能遮住,身后一个大活人又要往哪里藏。
何况这个大活人还完全没打算配合。
她抬起屁股试图从他胯上离开,白花花的臀刚翘起几公分,就被他握住腰身狠狠往下一按。
许愿捂住自己的嘴止住破碎的呻吟,哆嗦着双腿根本不了力,坚挺的肉柱像钉在了她的下体,直直戳住柔软的花心,把两个人连体娃娃一样连接在一起。
“愿愿要去哪?”
沉诏又变成了一开始那副阴沉不讲理的样子,手抓着她的一个乳球就不由分说地开始揉捏。
“男朋友来了,就要丢下老公?”
男朋友3个字念得极为阴阳怪气,让许愿都错觉自己真是脚踏两条船的渣女。
沉诏搓了搓白雪顶上那颗硬硬的红樱,听到她的抽气声,手指轻了点,嘴唇从她的耳根亲到春红晕染的脸颊,“他一会要是开门进来,愿愿会不会兴奋得直接喷出来?”
许愿简直是身处冰火两重天。理智知道要赶紧让沉诏滚,身体却不可遏止地期待起更淫乱的场景,听着沉诏的叙述,下体再次裹着鸡巴咬紧。
“他见过愿愿潮吹的样子吗?”
沉诏眸光如晦,自虐式地逼问着她。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让外面那个人彻底消失的想法就强得无法忽视。而许愿在他逼问下任何敏感的反应,都成为促使他阴暗念头的催化剂。
敢勾引他的小未婚妻的杂碎……
“你别疯了。”
许愿指甲抠着他的手臂,现他用的力气不大,就拽着他揉胸的手一把甩开。
“快点下去。”
“愿愿回答我。”
沉诏被她甩开了手,就改为死死抓着扶手,总之就是赖在她身后,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她。
“告诉我。”
“你很在意吗?”
许愿回头看着他,目光蕴着几分冷意。
沉诏很低地“嗯”
了一声。
“做过。”
……
这间屋子的空调温度太低了,他才会觉得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