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有半点真心,只是明码标价,履行向他求欢的职责。
刚被安抚下去的戾气腾起3丈高的邪火,沉诏感觉自己在失控。
“当然。”
他冷下脸回答道。
他眉眼结着冰霜,身下却异常激烈地撞了下少女:“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许愿忍耐着被顶住花心嫩蕊的饱胀感,认认真真回忆起来。
沉诏见她真是在思考的样子,忍不住又给了她一记,“除了向我提条件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
许愿的思绪完全被撞乱,呜咽了一声,烟栗色的丝披散翻滚,藕臂攀附在他的臂膀上。
“老公……”
她越绵软着身体任他欺负,沉诏就顶得越凶狠,他掌着少女的腰肢像握着一只水多得不像话的飞机杯,套弄着紫胀的下体磋磨,每一下都力求撞上嫩蕊般的宫口。
许愿张着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叫出声了没有,淋漓的汁液被他舂捣出,顺着腿根滴落在餐桌上。
“呜呜……好深,酸……”
沉诏把她翻折过去,抬起柔韧的腿架在腰侧,掴了下颤悠悠乱晃的雪臀,直拍得她臀浪翻滚,穴肉受惊地咬着他,一张小脸媚色惊人:“那是爽吗?”
“嗯嗯啊……爽……快到了……”
肉穴从四面八方齐齐吸咬着他,沉诏分开艰难吞咽他的花瓣,拧了下勃起的花蒂。
少女眼前炸开一片雪花点,长长哭喊了一声,绞紧了他抵达了欢愉的巅峰。
“不要了……啊,老公别玩我了,不行了……”
许愿尾椎压在桌沿,腰际都感觉被他捏紫了。
两条嫩生生的腿像脱了水的鱼尾,无力地垂在半空中,偶尔被弄得狠了,还抽搐着踢一下空气。
沉诏把她提起来,翻了个面,从后面捅入。 许愿的屁股被他掐起来,掰开臀瓣,迎合龟头重重的开拓,两条腿根本着不了地,悬在空中由他托举着,一下一下凿着腿心。
从没被他这样弄过,少女睁着迷蒙的杏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
“呜呜,老公不要了……呼……啊!”
“不是说怎么玩都可以吗?”
沉诏揉着她这个姿势下格外丰满的嫩乳,放慢了动作,精准地顶上宫口,再有力地抽出半截。
“自己舒服了就不要了?”
许愿缩着屁股被他一下一下擂上桌台,在他慢了节奏的动作中自己抹了下眼泪,咬着唇讨饶。
“老公,我饿了,我还没吃饭。”
沉诏闭着眼,忘情地在她后颈一路厮磨,“嗯,先喂饱老公。”
许愿泪眼迷蒙地望着桌上的大理石桌面,从如潮的快感中分神想着她到底是哪里又惹了沉诏不对劲。
她进门后的片段乱七八糟地一股脑地翻了出来,许愿一幕幕地过着……
他想她吃醋?
许愿调整了下声音,哑声道:“老公,我有话问你。”
“嗯?”
沉诏停了汲取甜意的唇舌,头搁在她肩上,埋在她体内不动了,等着她的问话。
“你觉得张素月怎么样?”
沉诏一愣,“谁?”
“就是我每次去你们家都会遇到的,那个张阿姨的女儿。”
沉家往来者甚众,但沉诏听这个描述,不难想到大概又是哪个上门想给他做媒的贵妇。
这些人不在他的结交范围内,他仔仔细细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印象,于是低头问道:“我见过吗?”
许愿语噎,“你今天才见过她。”
这样他就有印象了,“中午在你旁边那个?”
“嗯。”
“没什么印象。”
“你不觉得她特别好看吗?”
沉诏皱眉,在他这里,和“好看”
这个词相关的人只有一个。
在许愿之前,他从来无所谓人的美丑,反正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