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来到村子北路口摆开,不多时便见着一彪人马前来,却见着这彪人马却算是精壮,一百四五十小喽啰摆开,当中一人骑着一匹高头白马,头戴干红凹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手中横着一柄丈八点钢枪,看着倒是威风凛凛。
那厉长生眯缝着眼睛看着那人,模样倒是生的颇为威猛,并着在厉长生看来,此人头顶之上也是有一道隐约星光自颅顶显露,与那史进一般,也是若有若无的与那夜色星空勾连,却是也一般的看不到所勾连星辰。
那人见着史进模样也是威风,便策马上前,周边小喽喽便是喧哗呐喊起来。
却见着那人朝着史进略微一欠身,便是惹得史进大怒,话说这史进虽然在厉长生的介入之下改变了一些命运,甚至还结了婚来,但是脾气还是火爆,怒喝道:“汝等打家劫舍,犯着弥天大罪,都是该死之人,你也是大胆如斯,竟然敢入侵我史家庄,当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那人倒也不非常生气,道:“俺山寨欠了些粮草,欲往华阴县借粮路过贵庄,借一条道,待到回来自然拜谢。”
听了这话,那史进倒是才要回答,却听得那厉长生笑道:“假道灭虢之言语罢了。”
那人听得大怒,喝道:“兀那贼道人,什么言语。”
史进听得,骂道:“我乃清白庄主,叫你这贼人过境却不拿下,本县知道定然连累,勿要多言语,再有多话,便与我这刀说罢。”
说话间,那人道:“赶人不要赶上,休得要逞精神。”
此时史进却是完全没有言语,在马匹上坐定,却是拍马上前,并着手中三尖两刃刀挥舞起来,便是招呼而去。
那人见着史进攻杀来,心头大怒,道:“好话说尽也是无用,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此人也是挺起那丈八点钢枪来,便与那史进战在一处,一来一往之间却都是势大力沉,威风凛凛。
那两人如若猛虎对战,却是看的热闹,两边庄客喽啰皆是大声呼和起来,却是要显露威风。
此时两人到算是将遇良才,斗的却是有来有往,这般下来,双方都是打出了真火来,那史进手中三尖刀便是没有离开过对方面门,那丈八点钢枪也是从来没有偏开史进心口,倒是一时间斗得不相上下。
厉长生一眼看着这场内的龙争虎斗下来,却是觉着那史进不愧是天罡之流,手段更加高,二十多个回合杀将下来,却是杀的那人大汗淋漓。
那人见着斗史进不下,心头却是更加焦急,却在此时,史进有意买了个破绽,那人连忙便是照着史进心窝搠来。
那史进当真是艺高人胆大之辈,腰间一闪便闪开了这来势急切的一枪,叫那人一击搠空来,身子便是一下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连着那武器倒向史进怀中来。
史进轻舒猿臂,只是一下便将那人抓了过来,横扣在马上,抬手便将那人扭住,动弹不得。
将那人重重丢在马下,却是将他摔的七荤八素,旁边就有庄客上前来将其捆绑,倒是看的那些小喽啰心头大惊,不能相信。
己方大将被人生擒下来,却是叫那些小喽啰胆气尽失,被那些庄客一阵冲杀之下,却是七零八落各自散去。
史进见着那地上汉子,笑道:“你想来就是那少华山上,号称跳涧虎的陈达是吧,手段也就是这般。”
那陈达听得这话,却是心头恼怒,却是觉着自己被人这般生擒下来却是面上无光,便是低头无语,黑着一张脸面。
此时史进志得意满起来,笑道:“回去大家赏酒,回头再杀上那少华山寨去,捉了另外两个贼酋一并去领赏。”
说罢,一行人便是要将那陈达举起,却忽然见着厉长生上前来,看着那陈达,笑道:“这跳涧虎其实还是有些勇力,却是有些作用,便与了贫道我就是。”
却见着厉长生抬手来,那陈达身躯上麻绳便赫然断开,并着那厉长生便是信手一抓,便见着周身一道祥云盘旋。
这祥云看着有些普通,不过其中却散着异香,并着其内隐约有华光闪耀,倒是叫所有人不敢轻视。
那祥云一下席卷将那陈达裹挟其中,便见着厉长生一脚踏在那祥云之上,便自顾自飞了去,叫所有人看的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厉长生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那史进连忙挥手道:“先生,汝这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