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菲面上羞赧,内心怦怦然。
这位帅哥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你跟你妹妹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一个天,一个地。”
孔星河修长的手指用刀叉,叉了颗草莓扔进嘴里,哼笑道。
楚菲菲那抹羞涩的笑瞬间冻在嘴角。
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孔星河往后一靠,抵住长桌,抬手指了指客厅中央的两人。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意思呗。”
孔星河声音又懒又痞,不屑地睨她一眼,“没见到你之前,我还真搞不懂,阿尘那家伙为啥非看上那个女人。现在看到你,我好像明白了。”
“那女人要说普普通通的话,你们这群人,就是地上的尘埃。”
孔星河说完,端着餐盘,大步离去,连个正眼都不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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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杨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
秦臻尘跟几个公司老总,确定完最近一段时间的投资意向,一抬头,就看到吊儿郎当朝他走来的孔星河,询问。
“还行吧。”
孔星河回了句,看了眼他身边的楚柒柒,冲她客气地颔首点头。
楚柒柒很识相地自动避开,给两人腾出空间聊天。
孔星河对她态度越发满意,等楚柒柒离开后,他不仅调侃,“以前总说你运气差,现在看着,你这是遭逢大难,一路走运了?”
秦臻尘淡笑,没理会他的打趣,将话题绕回来,“辉杨的情况。”
孔星河翻白眼,这家伙就知道压榨他。
“那边的情况已经被摸得七七八八了,基本上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那边除了园长,其余人都是心理变态。”
“但也不排除,那些人全都是萧翠萍给安排进去的。”
秦臻尘沉吟片刻,说道:“交给警官吧,方园长也送过去。”
孔星河:“等证据收集完毕,肯定会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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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