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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我满足地抱着他,维克托则转个身继续摆弄锅里的牛排。
缠了会儿维克托我才离开厨房来到客厅,细细打量这里的一切,透过这些整洁的家具,我好像能看到维克托在这里生活的画面,非常美好。
“想要喝点酒吗?”
正幻想得起劲,维克托托着两盘意大利面从厨房里走出来,询问道。
“你不是不允许我喝酒吗?”
我笑道。
“那种环境下喝酒并不安全,而且派对上的酒兑了太多种,你喝得太多容易呕吐。”
维克托放下餐盘,高大的身影再次钻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仅有百分之几度数的酒与高脚杯。
其实维克托说得没错,派对上的人鱼龙混杂,你喝下的酒水里说不准就被下了药或是兑了太多种烈酒,毕竟之前才喝了一杯就压着人家维克托在洗手间来了两。
要是维克托不在,还碰上了那个克里斯的话。。。
我不敢想象接下去会生的事。
“你真贴心,维克托。”
我屁股压在浴袍上席地而坐,维克托也和我一样盘起笔直修长的腿在我对面坐下。
“娜塔莎,你会觉得我很无趣吗?”
维克托没有撒谎,曾经他也不是没有谈过女朋友,不过每个都没撑过三个月就分手了,原因是她们都嫌弃他太保守,太书呆子。
别人都是酒吧派对,而他不同,闲暇时间总是会去钓鱼看书做饭,任谁和他待在一起都会觉得无聊透顶。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问。
“因为。。。”
“ok,我知道了,维克托,我并不觉得你很无趣,相反,我觉得你非常优秀完美。”
我抓住他的手,告诉他在我心里,他是我见过最绅士,最温柔的男性,没有之一。
维克托低头笑着,我也和他一样,莫名其妙笑起来。
在后面的用餐中,我们聊了许多,其中包括彼此的喜好厌恶,期间我们现对方的喜好厌恶都非常相似,比如我们都喜欢看书做饭,比如我们都很讨厌骄傲自大的人等等。
比起周明易,我和维克托的性格反而是最相似的。
“你醉了吗?娜塔莎?”
我趴在冰凉的茶几上,视野里的维克托变得模糊重影。
我醉了吗?可这酒的度数并不高啊。。。
“或许你是酒精过敏,娜塔莎,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维克托收拾好餐盘酒杯,抱起我往二楼走去,我缩在他的怀里十分舒适,甚至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作势要睡去。
维克托推开门,将我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后便下了楼收拾晚餐结束后的残局。
我趴在满是维克托身上气味的枕头上,喉咙里出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怎么的,反正我觉得浑身好热,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模模糊糊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踉跄着跌下床,摇摇晃晃地站在磨砂玻璃的浴室门前。
浴室里水汽朦胧,玻璃后隐隐浮现男人的宽肩窄腰,还有胯部凸出的形状,软软地垂在那儿。
我盯着浴室里行动的人影,顿觉口干舌燥,伸手推开向右滑行的门,走进雾气升腾的室内。
正沐浴的维克托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抱住,他被吓了一跳,等稳定心神现身后的人是娜塔莎,他无奈地说:“你吓到我了娜塔莎。”
我晕沉沉地听见维克托性感的声线,更觉得喉咙里着火似的干燥。
“你还好吗娜塔莎?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维克托停下搓洗金的动作,细心地现我的异样,他转过身,目光一寸寸地落下,而我感觉被他看过的地方就像火烧一样在烫。
“维克托,我。。。”
我本想解释自己的症状,结果余光一扫,视野里那根本该沉睡的巨物醒了过来,直挺挺地朝向我,马眼不断吐出粘液蓄势待。
我吞了口唾液,腿心也渐渐湿润,我握上维克托的手,他也轻轻回应。
我想这一刻,我们对于接下来将要生什么事都心知肚明。
。。。
主卧的灯暗下来,kingsize的大床上交迭着两具赤裸的身躯,女人背对着男人坐在他的胸膛上,而男人尺寸骇人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方向,柱身轻颤。
我将长撩到一侧,右手握上眼前这根让我欢愉的硬物,低下头,从根部吸吮着往上舔舐,像小时候吃棒棒糖那样舔弄,最后整个含住比鸡蛋大上一圈的龟头。
舌尖在马眼上打圈吸吮,直至整个口腔都是维克托沐浴露的味道与极淡的腥味才松开龟头,铃口处源源不断往外泻出的前列腺液黏腻地牵出一根银线,我伸出舌尖舔尽唇瓣上的液体,扯断了那根暧昧的细细线条。
维克托呢,他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开了湿淋淋的花瓣,挺拔的鼻梁顶上充血肿胀的阴蒂,他的薄唇在靠近,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我的阴唇上,我颤抖着流出水。
维克托急忙张嘴含住那摇摇欲坠的蜜液,喉结滚动,温暖粗糙的舌头钻进猩红的甬道,一探进,穴里的肉褶便迫不及待吸附上来,将他的舌头缠得无法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