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你還我草莓兔子![哭哭。Jpg]」
宋北:「以後給你做一個草莓兔子原樣的房間,來我家住嗎?」
許沐:「……」你永遠無法想像一個三十多歲欲求不滿的男人能做出什麼事,我那個沉穩溫柔的宋北呢?這個滿腦子只有「來我家住」的人是誰?
但是原樣復刻的草莓兔子房間,好心動,怎麼辦?
宋北:「明天一起去市中心的廣場玩怎麼樣?」
許沐:「我明天要上課哦。」
宋北:「你上課?」
媽的為什麼感覺自己被瞧不起了?但是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許沐恨恨的打字:「你去死吧!」
宋北:「我錯了,明天市中心的廣場那邊有油畫展和攝影展,一起去看嗎?」
許沐:「好吧。」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年輕又帥氣逼人的宋北。
「這是什麼?」許沐看著他手裡拿的類似書一樣的東西,問道。
「相冊,前兩天給你拍的照片,洗出來了。」宋北把相冊遞給他,一提起前兩天顯然還有些不自然。
許沐就坐在副駕駛上翻著相冊,半點沒有抱歉的意思。
小沒良心的。
「你這樣上班時間出去玩真的好嗎?」許沐支著下巴,一雙大眼眨巴著看他,說不出的欠揍。
「他們大可以扣我工資。」宋北挑了挑眉,笑道。
許沐就笑倒在座位上,眼淚都要流出來。
逛畫展的時候宋北就一直牽著許沐的手,許沐一邊看畫一邊用手指摩挲著他小指上的戒痕。
中心廣場的噴泉旁邊有很多表演的人,當來到一個彈吉他的青年面前時,許沐就想起了昨天那個抱著玫瑰的女生。
「昨天有個很漂亮的學姐給我唱了好多情歌,還給我送玫瑰。」
「我知道。」宋北倒是沒什麼反應,依舊是那副看不出破綻的溫和表情。
「不在意嗎?」許沐扯了扯他的手臂。
「非常在意。」宋北嘆了口氣,攥住他的手,眼睛卻只看著噴泉不看他。
怎麼可能不在意,在意的要死了,明明知道什麼也沒有,卻難受得什麼也做不了,所以哪怕今天沒事找事也一定要把許沐約出來。
但是這些並不想讓許沐知道,一點也不完美。
「那你去給我唱唄,說不定你表白的話,我就答應跟你談戀愛了呢。」許沐指了指那個青年的吉他,笑得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