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太像调侃了,搞的仁王都不好意思起来,还以为自己真的多娇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幸村的意思。他捂住自己的脸:“……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
这么快就学会耍赖了。
幸村无奈地摇头,指尖伸进红肿的穴口。那里很烫,尽管有精液的湿润,但之前用的润滑剂已经变干了,手指再进去就又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后穴已经被操开,咬着手指的穴口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了。幸村试探了几次,发觉还是得用润滑剂。
“你得学会出水才行。”
他若有所思地说。
仁王本来情绪就不太稳定,听到这句话有些崩溃地说:“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你会学会的。”
幸村笑着说。
仁王看他拿起了润滑剂,不免想起方才那让人死过一回的情事。他还没射,就算有了春药,被直接操进结肠还是太疼了。他的阴茎现下已经软了下来。但再回想起来,也不只是完全只有疼痛的。如果幸村想改变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已经做到了。切实体会过被操弄的快感的身体自然会记住那些淫乱的感受,并为此变得敏感。
“先生。”
他舔了舔唇,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是好习惯。”
幸村警告一样道。
仁王抿了抿唇,感受着身体里的手指重新变成两根。润滑剂的水声又响起来。他轻喘着叹了口气:“……换个姿势,求您。腰好疼啊。”
幸村看着手指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被汗湿的小宠物。哪怕本人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但那双眼睛里实实在在放满了动摇。他不免因为那样委屈的神色和祈求的姿态而动容。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很擅长让人心软。
考虑到小宠物上午还在发烧,似乎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幸村伤脑筋地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套沙发,幸村挪动了一下其中单人沙发的角度,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能趴在沙发上借力。仁王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原本就软着的四肢更是因为情绪上的羞耻而全无力气。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有庭院外宽阔感觉的行道。上午他用类似的姿势挨了一顿打,眼下他得以这种姿势再挨一顿操。这实在是……
“啊……”
这一次的节奏变得舒缓起来。幸村动的不算太快,撞击的力度也变轻了不少。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更顺利了些,而幸村只顶在结肠口外,不再往里进,也让仁王轻松了许多。当然,每一次进入时仁王都会受不住一样抖着腰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哽咽。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从内部涌上来的快感。春药的药力几乎消失了,可已经记住快感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去追逐那已经体会过的感觉,为此整个身体和感官系统都慢慢在改变。
做了一会儿之后幸村伸手向前,握住了仁王的阴茎,不算意外地发现阴茎又半勃起来。总算学会享乐了,他想。
被握住阴茎的仁王像被抓住后颈的猫,想躲都动不了,只能被动随着幸村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知道幸村想做什么,他无力阻止。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时加快了手里的力度和速度,拇指摩擦着龟头柔嫩的皮肤,又用指甲去描摹那条缝。仁王全身抖的厉害,手指虚虚搭在幸村的手腕上,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他在幸村手的动作下被逼上了高潮,射出来时眼前一黑。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幸村抱进了浴室。
“耐力可得好好锻炼才行。”
幸村意有所指道。
仁王浑身无力,任由幸村像搓揉宠物一样搓揉自己,说不出话。
开春的夜晚还带着寒气。
幸村从酒局里脱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送他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因此而放肆。他们都维持着恭敬的表情,试探着打探黑夜的主人近期的心情。
这是幸村掌控幸村组以来度过的第四个生日。
自那年,年轻的少主归家掌权,力挽狂澜之后,春季的这天,就成了神奈川地下世界一个重要的日子。
属于幸村的部属会奉上礼物,求得他们年轻的掌权人的垂青;不属于幸村部属的其余黑暗世界中人也会奉上礼物,去试探年轻的教父,也试图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之中的暗涌难以叙说。总归以幸村的城府能够应对得当。
幸村并不算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他擅长掌控这样的局面。
“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拒绝了下属相送。
有下属面带可惜的神色:“您真的不打算带几个人走吗?”
“不用。”
幸村笑道,“我暂时不需要新的宠物。”
下属们隐晦地交换了几个眼神。
几个月前,据说他们的主上从码头带走了一个人,一直养在城西的别墅里。到目前为止,就连黑界的调教师都还未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只知道那大概是他们主上颇为满意的宠物。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得到幸村的欢心呢?
如果能知道那是怎样的人就好了。
送礼无门的下属们不由得有了这样的想法。
幸村坐上车以后就收敛了表情。他喝了些酒,但并不多。作为掌权者,他只需要简单敬酒,表示对自己心腹和一些长老的尊重。生日晚宴对他而言是一个大型交际场所。自从归家掌权以来,每年的生日都变得没什么趣味。只是今年,他多了一点点期待。
他回到城西别墅时已经夜深了。
别墅里空无一人,只是留了几盏灯。他慢条斯理去冲了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走进调教室时,唇边的笑容多了些温度,像是真实在期待着什么。
轻微的震动声在空旷的调教室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