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宁雪滢说不出突然涌出的情绪,扯出桌下的椅子落座,“你装的?”
那他咬她,也是有意为之了。
“傻子都看得出来。”
卫九穿上鞋子,大咧咧坐在床沿,“这么希望我消失?呵,别想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甩不掉我。宁雪滢,我要占有你的生生世世。”
他起身跨前一步,将宁雪滢
圈在双臂和木桌之间,秀颀的身躯在逼仄的屋子里显得格外高大,“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
“你。。。。。。”
宁雪滢不知该说什么,只觉无奈。
“我怎么?”
他抬起她的下巴,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说啊!”
被他眼底窜起的偏执吓到,宁雪滢有些悚惧,放柔语气,试图缓和他的火气,“逗趣而已,别当真。我知那术士是个骗子。”
“拿三十两出来逗趣?你是傻子?”
“卫九!”
宁雪滢握了握拳,闭眼掐灭油然而起的愤怒,这才是真实的卫九,毒舌、恶劣、阴鸷。
卫九摩挲着她细腻的下巴,忽然附身舔舐,话语含糊,“这一世,我容忍一个卫湛。下一世,你只能是我的。”
嘴角传来湿润,宁雪滢闭眼忍受,只因影卫们全都守在门口,稍有冲突声传出,大有可能破门而入。
卫湛的秘密,需要她来守护。
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她对卫湛多了保护欲,不想卫湛再因她受到伤害,即便是被笑话或非议,也不行。
卫九将她抱起,紧紧压进怀里,用力吮起她的唇,恶劣的非要出很大的吱吱声,惹红了宁雪滢的耳朵。
有种搬起石头砸脚的感觉,宁雪滢攥住自己的衣袖,感受着清冽的气息灌入口中,在腔壁荡开。
火气难以消散,卫九将她翻转,按在门板上,叨起她后颈的软肉轻磨。
一门之隔,是数十名影卫,宁雪滢趴在门板上,大气儿不敢喘,咬牙忍受着身后之人的疯狂。
疼也只能低声警告一句:“我要是喊了,咱们都会被人暗地里取笑。”
“你喊。”
卫九松开她的后颈,眼看着齿痕的位置泛起红晕,这女子皮肤太水嫩,稍稍用力就会破损,他没敢真的使力。
打不得,骂不得,气得他牙痒痒,大手绕过她的腋下,在她前襟处肆意起来。
宁雪滢双臂环住自己用力下蹲,避开了他放肆的手。
“卫九,你别过分。”
她压低嗓音,羞愤至极。
卫九将她提溜起来,搂在怀里,“好端端的招惹我,到底是谁过分?”
“撕拉”
一声,漂亮的衣裙成了两半。
被扛上肩头时,宁雪滢视线倒转,胃部翻涌,她踢踹拍打,不敢出大的动静。
卫九将人扔在叠起的被子上,又握住她的脚踝将人拉至床边。
困在下方。
“再区别对待我和卫湛,”
舍不得用重话吓她,他漠着脸分开她的脚踝,“你不妨试试看。”
说罢松开手,退开一步,等着她坐起身并拢双膝,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被甩上时,卫九的声音幽幽飘了进来。
“派两个人,去寻那个假道士,把我媳妇被骗的三十两连同村民被骗的钱财一并要回来。”
“诺,世子。”
宁雪滢擦了擦唇,懊恼地倒在床上。
谁是他媳妇?
那三十两,她本是打算稍后要回来的。她又不傻,怎会白白被人骗去那么多银子。
在屋里闷了小半个时辰,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推门出去,听青橘说“世子”
去了后山,也没多问,继续与婆婆做起杂活,想要驱散内心的烦乱。
入夜,卫九从后山回来,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气性还不小。
宁雪滢已经躺下,在听得门栓被挑开时,拉过被子蒙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