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雅凡道。
“为什么非得是杀人犯呢……不对,这跟孤儿院有什么关系?”
我们在饭桌上吵得不可开交,服务员半天都没敢上菜。
“温璋!”
她大喊道,“你就是不敢站在我这边,你看看你那窝囊样儿!”
她倒是评价的毫不吝啬。
我也只好礼尚往来,微笑道,“恕我直言,我觉得你那番言论,连个屁都不是。”
姬雅凡:“……”
好,我恢复单身了。
往好处想,我再也不用买花了,省下来一大钱。
一个人回到家中,我就像电影里被橄榄球击倒的美国佬,明明人都飞出镜头外了,还要坚强的说一句“I’mgood!”
哎。
我也很悲伤的。
但我更接受不了她的想法,会让我觉得喘不上气。
我们在研究所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雅凡看我的眼神带着哀怨和责怪,像是在问我什么时候跟她道歉。
她不会以为我们在冷战吧?
后来我真的看出来了,她确实在等我道歉,等我和她站在一边。
但这不可能啊,这是原则问题。
朋友说我太不浪漫了。
浪漫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再后来,我确实心软。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和好之际,会议上,她的提案居然通过了。
我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这合理吗!这现实吗!这帮领导疯了还是傻了?
我在掌声中拍案而起,所有人寂静下来,皱眉看着我。
“温璋你干什么?”
我真烦死他们的眼神,好像我才是那个有野心的,思想不正确的。
我笑了,“我辞职。”
“什么?!”
“你想干什么?”
前一句是各种领导,后一句是姬雅凡。
似乎所有人都没想过我会提出离职,因为说一句毫不夸张的话,看到研究院外面的证书墙了吗?那一半都是我带领的团队。
他们所有成果加起来凑不齐我一个奖项。
我收拾东西大步离开会议室,有人追出来,喊我的名字,似乎没懂我到底是犯什么病。
年过半百的领导追我追得最狠,其次就是姬雅凡。
我脚步突然一刹,回头望向他们。
“温璋……”
“你等下!”
“别冲动好吗?我们好好谈一下。”
他们居然以为我回心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