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就可以很酷很吊地给你讲题,可以很轻松地赢了这场赌约。可以吻你。
他思想飘荡到这里,手指也不受控制般摸到了她的唇角。
是纯白的冰雪上初绽开的一株玫瑰,他的手指是燃烧过香烟,像羽毛一样轻,把花孵醺开来。
他有点忘神,看着因被他碰触,而轻微翕合的红唇,呼吸都停住了。
值日生班郁凑巧又看到了,笔头在桌上敲着,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这是…学校,怎么能趁女同学睡着摸别人?摸的还是他暗恋的唐灵。
班郁咳了几声,想再次提醒,或者说警告他。
刺铭冰冷地瞥了他一眼,抬手往后,把披在身上的校服领口捏住,使劲往上一拉。把自己和唐灵都罩进了校服里去。
唐灵正在这时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眼睛张开一条缝,两颊有红晕。
她看见刺铭也趴在臂弯,与她对看。蓝白色的校服像一个小帐篷把他们密封进去,形成一个不受打扰的私人空间,在安着监控的高二七班教室。
“你…干嘛?”
她口齿不清问。
刺铭低声:“睡不着觉,找你玩。”
唐灵揉揉眼:“睡不着?…为什么…”
刺铭:“因为书背不下来,还一直吃酸醋。”
唐灵:“醋…”
刺铭盯着她疑惑困倦的眼睛:“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唐灵想到他今天发的脾气,“啊…你说班郁…”
刺铭讽刺地说:“他恨不得你问他一百道题,天天问。”
唐灵:“我问个题而已…你至于?”
刺铭:“至于。”
唐灵笑了下:“你个书都不下来的傻狗,还有空操心这些。我等你输了,叫我一星期爸爸。”
刺铭:“老子还等你输了,嘴给你吻烂。”
唐灵眼皮一跳,她伸手摸了摸,“这么狠,看来我要求提轻了…”
刺铭不讲话:“…”
唐灵:“你不会很凶的对吧。”
她问得好楚楚可怜。
刺铭喉结动了动,“要不要我给你示范一下。”
唐灵被他这句话和炙烫难耐的眼神,整清醒了不少。她眼睛放大一圈,随即皱眉,“什么叫示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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