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胧可犯了难,分身乏术,要么守在武馆打擂,要么去找阿穹,这两样都重要。
九点半,葛玄庆以及各武馆馆长都来齐了,成胧跃上擂台问:“今日有没有人打擂?”
六大武馆馆长都没人吭声,葛玄庆站了起来,笑着说:“有有有,一会儿便到。”
成胧无奈,只得先下擂等候,因为心里烦躁,连一口茶水都喝不下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快十一点了,还是没有人来挑战,成胧可不高兴了,心说,“葛会长你也一把年纪的人了,说话怎么信口雌黄,没个准信,耍笑人呢?”
想到这,又飞身上了擂台,质问:“葛会长,人呢?”
葛玄庆仍笑着说:“再等等再等等,也许下午能到。”
“也许是什么意思?”
“也许就是估计、大约、可能……”
“说来说去没准是不是?”
成胧可不惯着这帮人,说:“等到十二点,再无人上擂,下午休擂。”
葛玄庆也无话可说,因为没有底气,他不知道清风道长还会不会派人来。没办法,他只能动员六位馆长或门下弟子了。
走到安永飞面前,还没说话,见他神情沮丧,目有湿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问:“安馆主你的脸……”
安永飞微微挤出点笑,比哭还难看,说“摔摔的。”
葛玄庆心里明白,安永飞根本没说实话,他昨晚一定遭了老婆家暴,他曾经被家暴后就是这个样子,深有体验啊!
安永飞是上不了擂台了,上了还不被那帮女人笑掉大牙?
葛玄庆摇了摇头,走向高盛。
高盛更惨,一条腿裹满了白纱布,旁边还放着一根拐杖。
他见葛玄庆走了过来,笑得十分灿烂,说:“挺幸福,拐杖我老婆买的。”
说完还挤了挤眼。
葛玄庆也不明白挤眼是啥意思,问:“你这是……”
“甭提了,我和我老婆玩角力,这不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老婆差点抓住我。事后,还给我买了这根拐杖,一个大洋呢。幸福!”
“这是谋杀亲夫,你还挺高兴,脑子摔坏了吧。”
葛玄庆心说,鄙视了他一眼看向何兴。
“我尿急!”
何兴一溜烟跑了。
又看向,陈震华、史长风,这俩人可气,此刻正呼呼大睡。看样子,睡得还挺香。
又看向马飞龙,这个人不仅可气更可恨,他身后两名弟子举着一个标语——支持成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