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笑道:“乐公子的行李已经拿来了,院中若有什么不够的,只管吩咐下人。”
“多谢青冥大人。”
宿书等青冥一走,就原地一转,发出感叹:“哇,少爷,这屋子真豪华,比那客栈好了不知多少倍,咳咳……”
宿书深吸一口房中的香气,结果呛住了。
乐熙赶忙去茶几上拿了盏热茶让他喝下,又为他拍背顺气:“你今天伤了气道,不能激动,要好好养着。”
“我没事。”
宿书顺过气来,“倒是少爷,您挨的棍子最多,白天王爷与你独处,看了你的伤吗?”
宿书比安王乔羲彰纯情多了。
乐熙面色绯红,咬着下唇稀里糊涂地应了,殊不知宣王的初心确实只是看伤。
“伤了乐熙他们的人不能放过,羲彰既送他们去了府衙,你就再去打声招呼。”
书房里,乔穆尧想起乐熙身上的伤痕就怒火中烧,沉声道。
“是,青冥领命。”
这几天下了几场大雪,滴水成冰,江子谦在牢中缺衣少食,江夫人四处打点都不见效,不说人放不出来,见一面送点东西都不行。
江夫人心疼坏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回府找丈夫哭诉:“这可怎么办啊那个安王也太霸道了,我们打人又没碍着他什么事!我的儿啊!老爷你要想想办法,赶紧救子谦出来。”
出门
江兆辉虽为一家之主,可他官阶太低,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向江夫人大吼。
“递到安王府的拜帖都不见回音,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你把他惯得无法无天,打人不会挑个好时候,偏偏让安王撞见,现在踢到铁板了!”
要是他们知道安王不是偶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他们真的惹了王爷的心尖尖,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江夫人气弱:“我又不知道会遇到安王。”
“算了,别说了,”
江兆辉挥手烦躁道,“你先别管子谦了,他暂时肯定没事,过几日就是荣成长公主办的赏花宴,你可要嘱咐冰沁好好准备,说不定能钓个金龟婿。”
“知道了,老爷。”
江夫人似有所悟,擦干眼泪,出了书房门径直去女儿闺房。
母女两个早就商量过,江夫人问:“冰沁,你考虑好了吗?”
江冰沁点头:“我想好了,我才不要嫁小官呢,我要到太子府中,享受荣华富贵。”
“母亲也希望你过得好,可是太子已有正妃……”
“没关系,一个生不出孩子的老女人而已,不就是比我出身高贵一点吗?凭我的花容月貌,一定会赢得太子的宠爱,总有一天,会把那些女人都踩在脚下。”
“好,这是我从北凉客商手里高价买来的枕中春,无色无味,绝对查不出来,到时无论是洒一点到香炉里还是酒水里都会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