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长了翅膀的猪在下面飞?”
不客气的质问。
说实在的,落羽没想到堂堂监区长大人会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她抿了抿唇,试图糊弄过去:
“是我,我就是那头猪。”
唉,若非生活所迫,谁会亲口说自己是头猪呀?
落羽想,她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对方怎么也该大人有大量,胸怀宽广地原谅她了吧。
“好啊。”
男人轻笑,“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哦,并没有原谅她。
落羽当然不会飞。
她要是会飞的话,早就从白鲸监狱飞跑了,还轮得着眼前这位不客气地按着她的脑袋,对她吆五喝六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被长成这样的人吆五喝六,落羽心中……其实也并不排斥。
甚至有一点小激动,嘻嘻。
激动归激动,问题还是要解决。
迎着男人语气不善的质问,落羽深深地垂下了头:“对、对不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呵。”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很难说他是选择了轻轻揭过这件事,还是想要继续追究下去。
“我错了。”
落羽分外真诚地道歉,她大着胆子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然后心念一动,顺势握住了对方的手。
漂亮手手。
落羽的思绪逐渐跑偏。
她本想拉住男人的手撒个娇什么的,就算男人没有因此心软,她指不定也能迷惑住对方一瞬,然后趁机找出个有用的道具逃跑。
落羽不觉得对方能看见她。
并且轻率地将这次被抓认定为巧合。
对啊,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简单粗暴地挣开男人的桎梏,然后麻溜地跑开呢?
落羽深觉自己现了事情的盲点。
仗着这个现,她逐渐变得胆大起来。
道什么歉嘛,反正对方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实验室这么大,她躲哪儿不能躲?
于是邪神讶异地现,原先被祂揪住把柄,可怜兮兮地求祂原谅的少女忽然洋洋得意地昂起了头。
她握住祂的手把玩,顺着手背微凸的指骨探向每一段指关节,最后又翻过祂的手,肆无忌惮地在掌心处揉了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