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就像做菜那样能掌控就好了,她喜欢做菜,喜欢居家,喜欢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却成了风暴的中心。
林潇娜说到做到,真的就要准备动身去西班牙。她来过几次电话,动员谷雨未参加,都被拒绝了。于是,只好一个单身的女人去了。
几天之后,谷雨未正埋头于剩下的卷子,手机响,是林潇娜的短信。
“美女,在家干什么呢?我在等待转机,忽然发现一件很可以八卦的事噢。”
谷雨未无精打采,“什么事?”
林潇娜没回,好半天,发来一封彩信,打开。谷雨未就颤抖了起来,彩信里的两个人她都认识,鹿鸣笑得明朗,谷维春小鸟依人。
然后,林潇娜发信息来,“是不是很可以八卦噢?我再给你发一个。”
又是一个图片,是两个人的背影,共同往外走。
“噢,如果传出去,岂不正谷的股价又要上蹿下跳了?”
谷雨未盯着彩信,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
她不做声地合上手机,卷子,再也没能看下去,只是觉得自己脚下的地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或许,林潇娜说得对,她应该去国外看一看。
如果全世界还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去找展一鹏。她知道这样做像是犯贱,可是,除了展一鹏哪里,她还能去哪里?
据说,当升到三千米的高空时,机舱内的压力只相当于两千至两千八百米高空时的压力。
是不是外界的压力小了,会显得心理的压力更大?
她从来未有过的晕机,头疼欲裂。
在她下飞机时,行李中少了一件,那只vertu的电话。
卡让她扔到了飞机上的马桶里。
回旋
“雨未,你想好了?”
来了半个月了,展一鹏只觉得谷雨未怪。言语少,常发呆,脸色很差。
“嗯。”
展一鹏望着她半天,说:“也好。”
“我会努力。”
谷雨未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展一鹏的嘴动了动才说:“正谷呢?你爆了那么个关于遗嘱的声明,如今又真的不打算管了?”
谷雨未浏览着网页,轻描淡写,“和我有什么关系。”
既然鹿鸣和谷维春的关系如此,那她又何必硬插进去?她的一切是为了正谷,如今,正谷能得以保全,她又何必再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