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年怎么了?”
任向阳吹了个口哨,“我又不是第一次搞。”
沈兰又惊又怒:“诱。奸未成年!你这是违法你不知道吗?!”
任向阳说:“那又怎么样,你又没证据。”
“谁说没有的?”
成渝走进来,从吓得说不出话的女孩衣领处把胸针拿下来,神色冷静极了,他说,“我录音了。”
任向阳看到成渝,神色更懵。
床上的女生全身都在抖,无助地看向成渝,眼角带着泪花,亮晶晶地,像是看着希望。
成渝叹了口气,把胸针交给沈兰,沈兰虽是富贵出身,但心地善良,而且身份在那里,这件事情至少不会被任向阳压下去。至于要报警还是怎么处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沈兰跟女孩商量好再处理吧。
况且……成渝走下楼,刚才他去厕所洗了把脸清醒清醒,这会儿下楼一阵冷风吹过来,反倒感觉那酒后劲上来,有点晕乎。
他不再在那里问多余的事,也是因为感觉自己醉的不正常。
成渝怀疑那酒里有药,不过最多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助兴的东西,成渝清楚,那群贪生怕死的富家子弟还不至于碰上毒。品。
他有些晕乎乎的,干脆在路灯下的台阶上直接坐下来了,风很凉,身体里却很热,成渝挪开手臂抬头想要凉快一点,看到穿着西装的傅铭在身边坐下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成渝没吭声。
傅铭伸手想要贴他额头,被成渝伸手挡开了。
傅铭顿了下,问:“你怎么身上会带录音器?”
成渝说:“不行么?”
他上辈子什么都不懂,后来跌打滚爬了一遭,明白了做什么自己都要留一手。
那时候大哥过世后,成渝应酬时难免要喝醉,有录音就会方便很多,谁说了什么,谁在自己身边,后面能一一追查清楚。
因为他知道身边有多少人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他必须小心,如履薄冰,没人可以信任。
成渝说话语气缓慢,傅铭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醉了?”
成渝又没吭声,傅铭却知道,成渝的确是醉了,因为成渝醉了之后会看着还很冷静,但实际上已经找不着北了。
成渝低头,从口袋里掏了支马克笔给傅铭,说:“我还带了支笔,打算给主神设计一套蓝语花图腾的衣服。”
很好,确实是醉了。
成渝托着下巴:“傅铭,主神的人设图,我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傅铭拿着笔有些哭笑不得,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那我很期待了。”
成渝嘟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傅铭问:“什么?”
“高高在上,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