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吹出一股冷风,让战景逸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当他打了一个冷战醒来的时候,确突然现自己怎么站在房间里,自己不应该是在床上吗?抬头一瞧,现对面正是梳妆台的镜子
战景逸摸了摸鼻子,自己不是睡觉了吗?为什么又站在这里?
突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居然一点点开始腐烂,慢慢地变成一具腐尸,但脸上竟还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他只觉得头皮一阵麻。
什么鬼?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
还是自己遇到了什么?
下一刻,战景逸瞳孔收紧,在他黑色瞳孔中,映射出一只腐烂的手掌,从镜子里伸出来,让他眼前瞬间昏暗下来。
“啊!”
……
战景逸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仍然坐在床上,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惊讶地现刚才竟然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自己多久没做过这样的噩梦了?难道这是一个什么预兆?
……
“叮铃铃……”
这时,隐约远处似有一阵铃声传来,这阵铃声打断了战景逸的思绪。
战景逸耳朵一动,这深夜内,怎么会有铃铛响,是又要有什么事情生吗?
穿戴好年轻人送来的衣服,来到窗前,悄悄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隙,往外一瞧。
他住的房间位于小楼的二楼,正好在院墙的边上,他睡觉前就看到过,院墙之外似乎是一条大河,因为在房间内就能听到不远处的水浪之声。
而小鹰刀子就栖身在靠近大河的一棵大树之上,似乎感受到他的气息,在窗外不远处的小鹰还“咕咕”
地叫了几声。
没理小鹰的招呼,远处一阵阵铃声越来越近,战景逸借助月光,隐隐间好像看到远处似乎两个人影。
“有人!”
战景逸目光一亮,正想看个仔细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外面是条河啊。
怎么河上会有人?难道是站在船上?因为天黑,所以看不清楚?
而且,虽然月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起来这两道人影似乎并不像是成年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似乎不是站在船上,而像是悬浮在半空……
半空中,一男一女两个看似七八岁的童子,都梳着朝天辫,红扑扑的小脸蛋,咧嘴一笑露出一对小巧的虎牙,看上去倒是俊俏可爱的模样。
这么奇怪?难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还是说这世界真的有鬼?
可等战景逸仔细一看,在周围月光的照射下,平静无波的湖面上,居然也有他们的影子。
有影子的?那就不是鬼了,那这两个童子是谁?
战景逸瞳孔一紧,迅将小鹰刀子招呼过来,抱着小鹰刀子将窗户关上,仅留下一道微不起眼的缝隙。
将身子匍匐下去,尽可能地把自己身影隐藏起来,透过留下的窗户缝隙悄悄打量过去。
这两个童子模样的小孩,手上捧着花篮,脚上挂着一对铃铛,一边走,一边从花篮里抓出一把白纸洒下来,赵客一瞧,那些白纸,其实就是方孔的纸钱。
转眼洒满了整个湖面,白色的冥钱,在四周诡异的月光照射下,反而看上去令人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两个童子前面撒着纸钱,后面传来一阵一阵敲锣打鼓声,低沉的唢呐吹奏着乐曲,曲子的节奏听起来很快,但确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这种曲子战景逸以前听过,像是家里办丧事时演奏的哀乐。
紧接着,一顶黑色的四四方方的轿子,被四个壮汉抬着,随在两名童子身后出现。
战景逸定睛一瞧,这四个汉子看上去很精壮,但再仔细一看,却现他们的脸上根本没有五官,在月光的照射下,脸上白白净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干净无比。
战景逸看了眼他们脚下的河面,果然,不仅有一顶悬浮的轿子外,四个汉子也有影子。
很快,在他们的后面出现了一支演奏丧乐的乐队,整个队伍吹吹打打的,看上去倒是热闹非凡。
“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似人不像人,似鬼却不像鬼。”
“如果是鬼,不是应该没影子吗?但似乎他们都有影子。”
而如果说他们都有影子,那岂不是说明这些是人不是鬼?
但他们怎么做到的踏水而行?而且为什么他们要抬着一顶这么奇怪的轿子?
尤其是大晚上的,听这音乐仿佛是出殡用的哀乐,难道是小镇谁家出殡?
……
既然常规视野下看不出问题,那就换个视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