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茹像个疯子一样在那儿大叫了好久,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竟然有警察直接把她当成疯子抓了起来送去医院,她被警察双双架住后,还在哭。哭声真是让人感觉阴风测测。
林安茹最终在病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到达第三天醒来后,她便坐在床上不哭也不哭闹,只是非常安静坐在那里,双眼不断流泪,无论齐瑞在她身旁说什么她都听不见,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
齐瑞见她不理他。便在一旁哇哇大哭,不断喊着妈妈。谁劝都劝不住。
我再医院内守了她五天,到达第六天时,布兰妮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到瑞士这边,我这次想起,我答应布兰妮回瑞士的日子已经过了,便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林安茹,见她没有反应后,我才转身从病房内退了出来。
退到门外后,便在电话内说,我这边生了一点事情所以耽搁了。
布兰妮在电话内关切的问我是不是生大事了,还和我说如果这边真的很忙,她可以再次等我的。
我不敢再耽搁太久,便在电话和她说没多大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便可以会瑞士。
她问我准确的日子,我想了想。告诉她,还过三天,三天我就回去。
布兰妮在电话那段说“ok,我等你。”
我挂断电话后,望着手机呆,长长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病房。刚到达门口时,便看到林安茹正侧躺在床上,苍白的双手在齐瑞那张八分像齐珉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她眼睛内带着诡异的神色,也不哭,也不笑,只是幽幽的盯着齐瑞。
齐瑞睁着懵懂的大眼,稚嫩着声音问“妈妈,你怎么了?”
林安茹说“妈妈没事,妈妈就是好好看看齐瑞。”
齐瑞说“妈妈,爸爸呢?爸爸去哪儿了?”
“爸爸啊……”
林安茹想了好久,她问齐瑞“瑞瑞,妈妈带你去找爸爸好吗?”
齐瑞懵懂的看向林安茹。歪着脑袋问“还找得到吗?”
林安茹说“当然找得到。”
她这句话一出,我心内一寒,冲上去便将齐瑞拉开,朝着林安茹脸上便是狠狠一巴掌,林安茹被我打的措手不及,整个人往后一仰,捂着脸看向我。
我提着齐瑞的衣襟对着林安茹怒吼说“他还是个孩子,你要带着他去找谁?去死吗?林安茹,你做人最起码的良心要有,你要觉得活不下去了,我现在送你一把刀,你死的远远地,可齐瑞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他没有爸爸已经够可怜了,你现在怎么还能有这样的想法。”
来丰向才。
林安茹眼睛像绝望的野兽,她捂着脸对我吼了一句“可齐珉被齐镜害死了!”
“是齐珉自己寻死!是他要和齐镜同归于尽!没有谁要害他!你真当别人吃饱了没事干,天天想着害人啊?”
林安茹眼睛通红说“齐珉说是齐镜害死了齐严,是他害得整个齐家变成了这样!”
我和她对吼说“没有谁要害齐家!如果齐家没有那些破事,别人能够抓到把柄吗?!齐严该死!他本来就该死,先不说齐家那些破事了,就光我爸妈这两条命,他就该被千刀万剐!”
“可为什么齐镜没事?”
林安茹忽然万分平静的问出了这句话,我激动的模样忽然被快结冰的水,刹那间便动弹不得。
林安茹见我不说话了,她又再一次问了我一句“为什么?”
我说“你和齐珉不是也没事吗?”
林安茹身体在病床上一垮,整个人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倒塌在被褥上,她目光盯着天花板,好久好久,她说“周宴宴,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