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喝着汤,偷偷在陶令华耳边耳语道:“陶陶,今晚还给我弄一弄如何?”
“不行!”
陶令华脸一沉,“大哥,你身体正虚,老这样怎么成?”
见赵泰垂头装可怜,又软下来,轻轻道:“等你好点了,我再……”
说着贴住赵泰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自己耳朵倒红了。
赵泰惊喜道:“真的?你不要骗我!到时候我要一并讨回来的。”
陶令华一边喂他汤水,一边红晕上脸颊地点了点头。
赵泰立刻大口喝汤,一边看着陶令华笑。
赵华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心里知道大哥必是在陶陶面前讨了什么好去,所以这么开心,这阵子也苦了大哥了,随他高兴罢。
晚上,陶令华一边给赵泰按摩腿脚一边给他讲这些日子的经历,赵泰恨的想跳墙过去揍穆启一顿,被他拦住道:“真相既然知道了,就不用理他了,而且我和他说清楚,断绝一切来往,不会再有任何牵扯,从今往后,连话也不用说了。”
赵泰这才嘟嘟囔囔地躺好。
天气热,三人在一张床上睡,虽然不挤,毕竟有些热,陶令华就在床边支起一张竹床,竹床上也罩上纱帐打算在上面睡,赵泰不答应,最后只是赵华在竹床上睡了才算消停。
因为是夏天,帐子都换了最轻薄透风的纱帐,所以,里面的人有点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陶令华只穿着丝质的里衣,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
赵泰病还没好,身体是虚弱的,但是心可不虚,武人都很直接,所以赵泰的手现在已经在怀中人的衣服里面了。
洗过澡的身躯有些凉浸浸的,肌肤丝滑柔腻,线条流畅,赵泰手一摸上去就自动下滑至腰线,舒服的咂了咂嘴。
得,还没怎么摸人家呢,自己反而就受不了了,但是陶令华又坚决不帮他,所以,赵泰很不满意,哼道:“你勾引我又不帮我,真狠心哪——”
声音拖的很长,以至于外面竹床上的赵华都轻声笑了起来。
陶令华打掉那作怪的手,轻声答道:“大哥,你还真是倒打一耙,快把手放开!”
赵泰嘴贴在他脖颈上吹气,悄声道:“咱们轻轻的来,不让你二哥知道好不好?”
陶令华转身过来推他:“不好!”
赵泰不说话了,只管手下不老实。
唉——陶令华心中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投降,悄悄地探手下去……
又过了五六天,赵泰终于可以精神焕发地出门了,高兴的不得了,安排筵席,三个人吃了半夜,半醉半醒间,房帏之间未免有些事情,不可尽数,只是第二天,陶令华埋怨不止,因为这回轮到他下不了床了,如何不恼?
不过幸运的是,没几天赵泰就领命离京去通州公干去了,陶令华这才松了口气。赵泰不悦,说道:“便宜了老二,我回来一定要讨回来,再加上利息!”
赵华只是笑,不理他。
自此,白天陶令华跟着二哥一起去医馆帮忙,晚上两人同歇同宿,形影不离,很是恩爱。
赵二为人心细如发,惯会体贴人意。见陶令华有时候沉默,就猜到他心里还为断绝穆启有些不快意,所以在枕上挽头交颈、低低细语来劝解一番。又不时地炖汤炖水将养陶令华,睡前无事还用自己做的花草珍珠之类的膏脂给他按摩全身,弄到股软筋酥,眼饧气喘之时,免不了摩股贴胸,做些鱼水之间的事情。
陶令华得到这样体贴的情人,满心满意,感激涕零,放开怀抱接纳,床笫之间,春光无限。
赵二也是很惊喜,更加温柔小心,每次都是满足而睡。
不过,陶令华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每天日头高起,自己还在床上睡的熟酣,等到洗漱之时,二哥都出去看了几个病人回来了,还要服侍他起床洗漱,甚是过意不去,可是又浑身酸软,只想懒着靠在床上,又没办法让下人帮忙,也只得含羞接受。
这种日子过了半个月,陶令华颜色愈发鲜艳,以至于老高和洪瑾跟着赵泰来看他,大呼:“陶陶,两年没见,你怎么比早先还水灵了?”
陶令华大窘。
正要出门,仆人赵喜来回:“隔壁穆老爷派人送信来了。”
这个仆人是后来买的,不熟悉穆启和他几个人之间的恩怨,所以径直来回报。
“不接。让他回去。”
陶令华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赵喜又回道:“说是桐庐的家信。”
☆、姐弟
陶令华让送信人进来,一看竟然是穆平,心下暗暗为难。穆平离开几个月,自己竟然忘了他是在两家走动了,他既是穆启的贴身护卫,又是五娘的丈夫,要是断绝和穆府的交往,穆平怎么办?
不过现在还是先看信,别的等想好了再说。
原来当初穆启派穆平回老家替他去上坟祭祖,顺便去陶家看看,陶家大姐就托穆平带了信来,还有许多土特产之类,虽不值钱,但毕竟是家乡风味。信里还说生了儿子,已经两岁了。
陶令华非常高兴,家里孩子多,就热闹啊。现在睹物思人,有些寝食难安,着实地想念起姐姐来了。
赵泰和赵华一商量,干脆接他们一家上京来住,反正也不差这几口饭吃。
晚饭的时候就和陶令华商议这件事,陶令华想了想,也同意,这样就不用来回几千里奔波了,一家人住在一起,同享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一边打发人去老家接人,一边收拾房子出来,反正家里房子多的是,后院再收拾出一个院落,添些家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