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请柬送去了,不会来吧?”
长公主府,青年一脸忧色。
“他知道我一向不喜他,不会凑这个热闹。”
着华服的妇人安抚青年。
“那就好。”
青年紧绷的肩松了松,他和杨束过节不深,就是嘲讽过几句。
本不该惧怕,但定国王府的一老一少全疯了,压根不管缘由,说打你就打你。
杨束要席上发疯,谁敢阻拦他?
万一碰了块皮,有个好歹,老匹夫不得拆了公主府?
建安的勋贵,现在就恨不得宅子能长腿,离定国王府远远的。
“母亲,我去前厅招待客人。”
长公主的四十九岁寿辰,前些日子就该办了,但那会,城门上的头颅高挂,谁敢办喜事。
“修国公府世子到!”
“三皇子、户部尚书千金冯大小姐到!”
门房扯着嗓子高喊。
青年立马出了前厅,快步去迎。
“可是来了,母亲刚还念叨呢,别站着了,快随我去见母亲。”
青年笑着招呼三皇子。
“冯姑娘也一起。”
“奕儿以前没少找我喝闷酒,句句不提你,可句句都是你,好在天公怜惜璧人。”
青年冲冯清婉眨眼。
冯清婉耳根一红。
“表哥。”
三皇子制止他。
“你两都合了八字,还怕冯姑娘知道呢,活该你等这么久。”
青年打趣了一句。
“快着些吧,叫母亲等急了,瞧她说不说你。”
青年催促。
“清婉,一起吧,我要没把你带去,姑姑一准生气。”
三皇子面色温润,朝冯清婉开口。
冯清婉看着三皇子期待的眼神,正要点头。
“定国王府世子到!”
门房这一喊,不光三皇子等人的笑僵住了,前厅也瞬间鸦雀无声。
杨束把两斤果干给门房,携着陆韫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