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唱戲,著實屈才。
「夫人苦口婆心,想必此賊黃泉路上會自省的。」晏書珩扶住阿姒。
賊寇看著那對貌若神仙卻著實變態的年輕夫婦,怒道:「你們——」
護衛手起刀落。
晏書珩見阿姒面容蒼白,這回是當真嚇到了,把人摟在懷裡:「好了,賊人已死,阿姒不怕。」
護衛處理完,幾人皆認為此處不夠隱蔽,欲尋別處歇腳。
山路崎嶇,晏書珩在阿姒跟前蹲下身:「上來,我背你。」
阿姒剛碰上他後背,聽到他輕輕吸氣,才發覺他衣衫破了好幾處,又摸摸自己身上的男子外衫,亦有破洞。
兩層衣衫都破了。
那他後背豈不傷痕累累?
見她遲遲不動,晏書珩回身,阿姒正垂著眼,手摸著衣上破洞。
他揉了揉她發頂。
「無礙,衣裳脆弱才會被灌木劃破,但我皮糙肉厚,傷不及根本。」
阿姒卻再不肯攀上他後背,只牽著他的手往前走,幾人走到一處更為隱蔽的山洞,此洞幽深,有兩處出口,一處甚隱蔽,一處稍微顯眼。
晏書珩眼睛微微眯起。
「就這處吧。」
破霧頓時領略他用意,示意幾名暗衛分別藏匿於兩處洞口。
入夜,洞中燃起火堆。
這一日過得倉促,他們草草吃了些野果充飢,山洞很深,護衛守在外側,晏書珩和阿姒則歇在深處。
洞內,鴉雀無聲。
靠在肩頭的腦袋漸沉,晏書珩低頭一看,阿姒在打瞌睡。他讓她枕著他腿上入睡,自己則靠在石壁上回想今日。
輕敲洞壁的聲音打斷思緒。
晏書珩褪下外袍給阿姒充當枕頭,這才去了洞外。
洞外是幾名護衛,見晏書珩外袍微亂,竟比在魏興守城時還狼狽些,正要開口請罪,被晏書珩制止了。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今日驚馬變故皆因賊中有人攪局,非你們失職,穿雲他們呢?」
護衛回憶著,當時見馬驚了,他們要去相助,誰料賊寇烏泱泱圍上,那處地形不好脫身,幸而從驚馬到收到破霧信號,前後不過吃個棗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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