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买卖我就不跟你说了,大哥,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今年你都52了,老家是湖南人,来到广州这么些年了,还算挺厉害,自个儿买套房子,但是挣太少了,我这买卖跟谁都没说,就跟你一个人儿说的,你要能答应我的话,咱俩就一起财。”
“你想干啥呀?”
“你别管我干啥,我近期吧,我整回来一批零部件,你帮我给它装上,然后我出去卖去,卖回来的钱咱俩二八分账,你不用拿一分钱,我占八,你占二,你看行不行?”
“你这不能干违法的事!”
“不能,你就放1万个心!加代自个儿太知道自个儿怎么回事了,我肯定往好了干。”
“那你要有把握的话,行,那你先整两个我看看。”
代哥也说,自个儿先整两个试试呗,心里也没底,但是说干就干,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一点儿不拖拉。
来到第二天早晨,加代直接跑卖那个零部件那儿去了,这些仿的机芯,带表壳,带表带的,当时做什么的最厉害,做劳的,就现在广州卖那个劳的都非常多,假的!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水鬼,主要是日志,因为这个东西太难分辨了,因为它行面也太广了,当时总共买这些零件,不多,而且连那个机芯吧,重量呀,都是代哥亲手挑的,零部件就各式各样的。
你要说好的机芯,有一二百的,贵一点儿,还有上千的,便宜的还有几十块钱的,那能一样吗?
代哥就是挑符合标准的就行,价格还得便宜,一块儿表的成本,那时候是1oo多块钱,代哥没多买,买了四块,就足够做四块表的这个用料了,加巴一起不到5oo块钱,而且还得说来回打车。
这一回来,把这些零部件摆到老钟的面前啦:大哥,这些你研究研究。
老钟明白,这一瞅加代:这都是精仿的了。
“大哥,别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只管做出来,我自有办法我给它卖出去。”
“行,那行。”
这一说行,就开始做了,没用上两天时间,该说不说,这大师傅跟谁也没说,连老霍家都没告诉,这四块儿表给做出来了。
那一瞅,包括它重量的程度,什么什么,都跟真的一模一样,你得佩服人家手艺高,包括那个编码,都给你打上了。
代哥会玩,懂得利用,自己把这四块表拿出来以后,跟谁也没说,赶到这天上午,没来吧台,留个小兄弟搁那儿看着,这时候代哥就已经是大拿了,没人管他。
整了一身西服,贼板正,完了之后呢,给自个儿整个小背包,扎个领带,戴个墨镜,你一瞅,这指定是从香港或者澳门购物回来的,要不就哪个地方的大哥,一瞅贼厉害。
代哥自个儿拿出来一块儿,这大金劳子往手脖顶啪的这一戴,在九龙表行门口,往外一站,拉拉个逼脸,你一瞅,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很多人瞅他,这一走一过的,但是没人上去问去,代哥就眼瞅着那边过来三个小黑黑,其中还有一个磨砂面的。
但是广州那边黑人太多了,代哥也见怪不怪了,那时候没有刷卡,全是现金,背个大包子,里边鼓鼓囊囊的,全是钱。
代哥往前这一来,眼睛吧唧一眨,直接入戏了,影帝上身了,眼泪含眼圈的:he11o,he11o!
什么意思呀,就是你好,这一交谈,代哥也说了:我刚从香港过来,搁那边我被人给骗了,现在是身无分文,回不去家了。
代哥一伸胳膊,说我把这表卖了。老外直接说了:拿下来我看看。
啪嚓这一拿下来,这一瞅,那黑人总倒腾这个,也明白,但是代哥不更懂吗?天天搁这市场待着,谁能看出来,谁看不出来他都知道,这就需要一些行业的东西了,经验。
赶说这几个黑人一瞅,其中就摩砂面儿的就说了:good,goodgood,good,好,这非常好!
代哥这一瞅:这是我从香港买的,我就卖给你啦,你给个价就行。
“homuch?”
意思是多少钱,代哥这一瞅:这么的,这个是我花九万多买的!
那九零年呀,一点儿不吹牛,有几个能带起劳的,所以代哥就说了:你给我5万吧,5万就行。
一问有没有票,代哥也说了,其他的手续啥的都没有,就这一块儿表,你要要你就拿走,你要不要,我就卖给别人。
“nonono,留下,留下!”
5万块钱,啥都没有,这一块儿表卖给你了,啪嚓的一成交,直接给代哥拿5万块钱,这帮老黑真痛快,顺包里直接点钱,啪啪的一查,直接放代哥手里边了,一摆愣手,还说谢谢呢,紧接着就跑了,那老外还怕你代哥反悔呢。
代哥也害怕,说他们再不要了,拿着这5万块钱的时候,加代觉得太厉害了,这钱也太好挣了!
真的,那时候一点儿不吹牛,只要说9o年代你上广州,上深圳,就这俩地方,只要你不是个傻子,那就捡钱去是一样的,是不是实话?
代哥拿着钱都懵了,这钱太好挣了,你别管是骗也好,还是怎么地也好,我没骗自个儿人,那玩意儿就一锤子买卖,都无所谓,那老多黑人了,我就一天找一个,都够干三年的。
把这5万往回这一拿,二八分账,当天晚上甩到老钟面前,啪嚓的1万块钱,老钟都傻了;这啥钱呀?
“大哥,说好的,咱俩二八分账,我这刚卖了一块,还有三块呢,明天我接着出去卖去,这钱你就放心吧,指定来的干净,你就拿着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