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
从前她一看见他,就满脸花痴地缠上来,热情似火地围着他转,像一只讨厌的苍蝇叫人烦不胜烦。
现在除了还是这张脸,哪哪都不再像从前那个白染。
她那是什么眼神?
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听说因为他之前提出的退婚。
她在家割腕自杀了?
他冷漠的视线扫过她裹着纱布的手腕。
白染当然看见了他这一眼。
为避免他还以为她会跟上一个白染似得,整天痴缠他。
索性光明正大地一次性撇清干系:
“从今天起,我跟你桥归桥,路归路,所有恩怨一笔勾消。”
“往后碰见了,就当不认识。”
她说完,便与他擦身而过。
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谨霄那双难以揣测的黑眸,从走廊尽头的少女身上收回。
原本查到是她绑架了童瑶。
可现在这样子,似乎又不像?
他冷冰的视线落在房间内,被一柄餐刀钉在墙上的男人身上。
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今天的事,去彻查。”
“是。”
身后的阿二应声。
阿二怀里扶着的童瑶蹙着眉,忍不住叮咛一声。
她体内的迷药过了。
另一种成分开始迅速发作。
她热得直扯衣领。
傅谨霄拧着眉看童瑶。
不耐地冷冷开口:“送她回去。”
阿二开着加长林肯,驶入榕城老区的一处老式公寓。
先给后座的傅谨霄开了车门。
又绕回副驾。
将被安全带五花大绑的童瑶扛下车。
从狭窄的楼道,上到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