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没事没事的……”
小瞎子抹了把脸快站起来,他拿着伞傻乐,“我是不是成落汤鸡啦?”
萧寒锦双手捧着他的脸,将那些污水擦掉,他咬牙放狠话:“回去再收拾你!”
…
回到家里,阿祥和阿瑞一个拎热水,一个准备衣裳,浴室里放着的大浴桶放满了飘着热气的水,足够他们两个共浴。
两个下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陈生却是大概能猜到其中的缘由,让他们两个退下了,人家夫夫间的事,他们都不好插手的。
萧寒锦从说完那句话就再没有开口,却在小瞎子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一起进去时,直接把人拽了进去。
也不知这傻子在那等了多久,浑身都是凉的,还摔了一跤,他只是看着都心惊胆战的。
“进去。”
“好好,我进去进去……”
见他好不容易愿意说话了,小瞎子立刻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剥干净,□□地进了浴桶里,讨饶似的看着他,“二寒,不生气了吧?”
萧寒锦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责备的话到底还是没好说出口,若真要怪,也该怪自己,没有让阿祥多叮嘱他两句,才纵得他这样跑出来。
他低应一声,也跟着进了浴桶,本就有些满的水瞬间溢了出来。
他将小瞎子扣在怀里,沾湿布巾帮他擦拭身体,每一下都轻飘柔和带着小心,被擦的小瞎子却觉得浑身都痒痒的。
他快挠了自己手臂两下,萧寒锦扣住他手腕,轻啧一声:“长蛆了你?好好擦擦,回头感染风寒还得分心照顾你。”
小瞎子撇撇嘴:“我不让你照顾,留我在家里自生自灭,让我烧糊涂,烧成笨蛋好了,不用管我!”
“还耍起无赖了。”
萧寒锦手起手落,清脆的巴掌落在挺翘有肉的地方,小瞎子被他拍的呜咽一声。
空气和浴桶里的水瞬间全都凝固。
萧寒锦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意识的攥了攥,他喉咙滚动,低头去看小瞎子,就见他已经如虾子一般,皮肤红了个彻底……
这个贱怎么就非犯呢?
江以宁微微后靠,紧紧贴着他胸膛,裸着的柔软身躯碰碰他,紧张的颤抖着,却依旧壮着胆子询问:“要、要圆房吗?”
话音刚落,腰间便被那双烫的手扣住。
萧寒锦哈笑一声,无奈又有些崩溃:“江以宁,你今年几岁?”
江以宁羞涩回答:“十七,生哥儿十八已经有娃娃了……”
这话暗示的明显,已经算不上是暗示。
才十七。
见他闭口不言,那里却一直碰着自己,小瞎子不由得紧张起来,仓惶扭头看他:“是、是嫌我、嫌我太老了么……”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萧寒锦失笑,一手抬起他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呼吸交错,唇齿交缠,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唇形,萧寒锦微微错开头,就见小瞎子紧紧闭着眼,眼睫还微微颤抖着。
“不亲亲了么?”
小瞎子咬了咬唇,眉宇间都带着笑意,他只当要圆房,便大着胆子抬手抱住对方撒娇,“不再亲亲吗?”
萧寒锦眼皮微垂,看着他羞怯又大胆的样子,理智渐渐崩颓。
这里又不是前世。
也没有十八岁成年一说。
更何况他们还有夫夫关系,做什么事都是正常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