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这人胆子大,心也大,比赛不能耽误,一权衡后谨慎的找了个律师起草了协议。自觉做的万无一失了,就放心和他领了个证,温砚沉确实守信用,没两天,她的证件就办好了。自那一别后,
这都有一年多不见了,她那个便宜婚一直都没时间去离。
没想到一年不见,等她碰上裉结了,又遇上他了。
果真是患难夫妻。
&1t;3>
4
第四章
逗完了,温砚沉对沈迢迢,扬头指指旁边的房间说:“晚上住这儿,明天再走。”
沈迢迢警惕盯着他,他又说:“太晚了,我懒得送你了。”
沈迢迢不领情,见他闭眼仰着头靠在沙上,伸手捏着眉心。
出口讥讽道:“你是不是鬼话连篇的时候就是这副德行!”
温砚沉不睁眼,哼笑了声,问:“是不是我真干点什么,你才甘心?”
沈迢迢明知他难受,理直气壮问:“文成勇怎么回事?”
温砚沉知道她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去问你爸。”
沈迢迢见他戏弄她,抓了个抱枕朝他扔去,骂道:“你个龟孙子!”
温砚沉长这么大都没人骂过他,一晚上被她骂个不停。他头疼的厉害,抓着抱枕,懒洋洋说:“你过来给我按按,我和你细说。”
沈迢迢不想靠近他,但是又撬不开他的嘴,又想着,以她的身手,她未必会落下乘,刚才纯属大意了。
等她挪到那边沙上,温砚沉自然的躺在她腿上,闭着眼和她说:“我昨晚一夜没合眼,今天喝了一天酒,头疼的厉害。”
沈迢迢心说,你不睡等死呢?按摩有什么用?睡一觉就好了啊。
伸手给他捏太阳穴,刺激他说:”
我不是你老婆,你为什么不带两个女人,方便随身照顾你?”
温砚沉不上当,挖苦她说:“窈窈,大清亡了一百年了。没有带个女人这种说法,我是个正经人,可不会出轨那套。”
他真是密不漏风,沈迢迢说不过他,问:“什么时候方便赶紧把那个婚离了,对你我都没什么影响。”
温砚沉却岔开说:“文成勇现在进退两难了,俄方这边换届以后上任的人出台政策,他寻不到关系了。之前花的钱全废了。赶上林业政策出口收紧的档口,这个摊子他解决不了。”
沈迢迢顿住,皱眉问:“那要是换我来解决呢?”
温砚沉闭着眼笑起来,沈迢迢训斥:“你笑什么?”
温砚沉睁开眼直视她,眼神是惯有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