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难怪她从没听说过姓严的厂长,她以为是她记错了,甚至以为是重生带来的改变。
原来都不是,严国栋早在她回来之前就死了!
只是林曼没记住他的名字,只知道转业军人为保护国家财产死亡。
最后被评为烈士。
至于怎么保护的没有公布,没人知道。
只是接着有人到处排查炸弹,说是以前残留炸弹被不认识的人拿来当玩具了。
“轰隆——”
才想到这里天上打起雷来,林曼抬脚就跑。
“午饭麻烦你们了,我有急事先走了。”
林曼说走就走,留下师徒俩面面相觑。
“这怎么办啊师傅?”
“该怎么办怎么办,她既然说走,那就别想再回来。”
王贵眯眼道,让小孙将她不守规矩,擅离职守的事说出去。
让其他人都掂量掂量,他王贵的饭碗不是这么好抢的。
——
另一边林曼早就将师徒俩抛到脑后了,她绞尽脑汁在想关于炸弹的事要怎么和严国栋说。
是的,她推测严国栋死在爆炸,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暴出来。
按理说工人的口封不住,林曼上辈子却没听到过风声,连厂里重建都只是说炉炸了。
林曼没有证据,可直觉就是炸弹。
她一边去找严国栋,一边在想自己该怎么说。
跑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两人都踉跄了一下,林曼连忙道歉,抬头一看愣了下:“你是昨天那个销售朱同志?”
朱同志就是给她看介绍信的中年男人,找虎子当领路人的那帮人。
那人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什么,惊讶道:“是,好巧,你不是摆摊吗?”
林曼没解释,反问他:“你一个人?”
朱同志长相亲和,笑起来更是平易近人:“我们来采购机床,我来签合同,其他人放松去了。”
“虎子说去上厕所半天没见人,我就来找找,结果谁都说没看见,林同志要是看到他的话记得让他来找我,我可是付了钱的,这样的行为可不好。”
对方抱怨的话说得十分平和,仿佛只是抱怨亲近的小辈,林曼看他来的方向确实是厕所,点点头让他别走错就去找严国栋了。
走到四楼她突然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有说过她姓什么,朱为民叫她的时候却格外熟稔。
就算虎子说过他第一次叫也不该这么熟稔才对,而且她刚才根本没有提虎子,他主动提起反倒有种迫不及待要支走她的意思。
林曼脚步顿下来,正准备下去再看看,楼上下来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林曼?小看你了,这么快就进厂里当工人了?”
“顾胜远?”
林曼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五楼全是领导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