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都放在房间里,画太多就会显得房间很拥挤,所以江故将一部分挂在了客厅,有的两幅小的配一幅大的做了个造型,有的单独挂在走廊的墙壁上。
家里多了几幅油画,感觉这漂亮的大房子又多了点生活气息。
将油画的包装纸收拾了一下,司珩看他还盯着墙上的画欣赏,笑着道:“去洗个手,我去做饭。”
现在江故已经不再争着给他帮忙了,因为知道司珩一定会拒绝,他们大概也磨合过了最初的客套期,这会儿相处的自然了不少。
嘴里应着好,却依旧盯着墙上的画看,他这拼接布局设计的真好,艺术感拉满,看来老师给他培养出的审美还在,也不知道现在在澳洲的老师过得怎么样了。
司珩在厨房里做晚餐,江故就将小老鼠绑在被咕哩薅秃了羽毛的逗猫棒上,逗的咕哩跳来扑去,累的跟狗一样吐着舌头哈哈喘气。
看的江故一边乐一边拿着手机把它这喘气的小蠢样儿拍了下来。
手机是新手机,在江故还在医院的时候司珩拿给他的,说是因为做过测评,拆了封也开过机,所以直接半价卖给他了。
江故知道司珩肯定是用了老板特权,不然就开过一次的新机,还是在刚售的这个时间段,随便便宜个一两百也多得是人要。
他接受了司珩的好意也没推辞,但一直想着可以回送点什么礼物。
唐兆的礼物江故已经选好了,一副奥丁,外形很酷炫的耳机。
唐兆对鞋子没什么特殊喜好,对穿也不讲究,就是喜欢玩游戏听音乐。
江故也不懂这些,但经常能看到唐兆对着奥丁这个牌子的耳机流口水,又因为太贵而舍不得买,正好这次多了笔意外的收入,就打算买一副奥丁给他当生日礼物。
这些年唐兆真的照顾了他很多,所以江故希望能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回馈一些他所能回馈的,他不想以后临死躺床上动都动不了回顾人生的时候,遗憾自己没有好好对待过好朋友。
送什么给司珩就比较苦恼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司珩喜欢什么。
既然不知道,那就观察观察吧。
于是从今天回家开始,司珩就现江故有意无意地在看自己,原本以为是自己带着一身汗味回来被嫌弃了,于是做饭前还特意跑去冲了个澡,但这会儿同坐一桌吃饭,那视线更明显了。
司珩脊背一紧,脑子里警铃乍响,满脑子都是唐鸣对他说的那句兄弟你暴露了。
所以江故这是在干什么,在观察他吗?
这么一想,司珩手脚都险些不知道要往哪里摆了,嚼在嘴里的食物都不知道是什么味儿,机械地嚼一嚼就吞了。
他下意识努力让自己沉浸在面前的食物中来逃避江故的视线,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有鬼的举动好像越显得此地无银。
于是努力装作自然地看向他:“怎么了?你今天好像一直在看我。”
江故笑了笑:“我现你很少戴配饰,我好像都没见你戴过手表之类的东西。”
司珩闻言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一般如果不是出席什么活动,的确不怎么佩戴,怎么注意到配饰了,是搜集写作素材?”
都不需要找理由司珩把就自己的行为合理化了,江故也就顺势而为道:“嗯,有些东西想象不出来,所以会观察一下身边的人。”
司珩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见江故总算是没有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了,这才小心地松了口气,差点把他吓出一头冷汗来。
吃完了饭,司珩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后朝江故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那些配饰?如果你有写作需要的话。”
江故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要!”
司珩笑了笑,带他进了自己的卧室。
之前江故也进来过一次,但当时身体不太舒服,也没那个精力到处乱看,这次再进来,还是上次那种给人空荡荡的感觉,虽然会显得卧室很干净也很整洁,但就是没有那种该有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不过对于旁人的习惯江故也不好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别人身上,可能这样的简洁风格就是司珩的舒适和安全感吧。
跟着司珩进到了之前没来过的衣帽间,江故现司珩的衣帽间真的很整洁,所有的衬衣是一个柜子,颜色由深到浅,西装也是一个柜子,一件一件悬挂的特别整齐,领带领夹每一个都有单独的盒子,放在一层层推拉的抽屉里,摆放的就像是柜台展示一样。
除此之外手表这些也不少,每一个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被衣帽间的灯光一打,就是江故买不起的高贵感。
司珩拉开装手表的抽屉:“有些款式比较老了,不太适合佩戴,但有一定的收藏价值,有些款式比较新,价格不算贵,适合日常出席一些普通的商务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