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司马阳眯着眼笑了一下,手不安分地捏了捏他胸前的两点,又仰着头咬他的喉结,看着他身体一阵猛颤,眸中笑意更深了些。俞星洲眼尾通红,坐在床上按兵不动,肉棒硬得像烧红的铁一样,明明已经难受得要死,他还是凭毅力阻止自己不去回应。她是仇人…她失去了记忆…她欺负师姐,害师姐差点被歹人所污…他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对着这样的毒妇,如何能满脑子都是那些龌龊的事呢?司马阳看着他紧闭的眼,轻笑一声,扶着他的肩,身体贴上去,用身下的泥泞蹭着他湿润的顶端,让龟头刺激她的花心,每一下都比之前更爽,还刻意在他耳边喘,“嗯……哈啊……夫君…啊…好棒——”
她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回荡,带着气音,透露出重重的愉悦。与他一样,他们成为了欲望的奴隶。俞星洲从未听过她这样的声音,她总是言简意赅,要不就是哂笑,此刻却媚态尽显,如妖精般说什么也要缠着他,不允许他离开。察觉到顶端碰到了异常柔软湿润的地方,他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两个明晃晃的雪白奶子就在鼻尖上方,随她的动作摆过去摆过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眼底隐隐透露出泪意。往日与他水火不容的对家此刻一丝不挂地骑在他的肉棒上面,摆动腰肢。底下那条粗壮的男根被女人骑在胯下玩弄,她对着阴茎的顶端扭着屁股,用最私密柔嫩的花核摩蹭着挺立的鸡巴,刺激感越来越明显,她在他耳边止不住地颤抖浪叫着,“夫君……啊……哈啊…想尿尿。”
而他居然也动了情,勃起的肉棒涨得发红发紫,因为过分忍耐,眼底隐隐透露出泪意。阴茎对准女人的阴部,找到了熟悉的甬道,龟头在穴口徘徊了几下,他恨不得顶开媚肉一下子闯进去,却因为理智的约束,不敢动弹分毫。两人的爱液都混在了一起,暧昧地黏在阴部。他分明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却还是青涩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分毫的回应都是对灵魂的反叛。这种事要和心爱的人做,而不是和她。司马阳对俞星洲异常的反应心知肚明,他显然是记起了前几日的一切,待她并不自然,俨然一副吃瘪的样子,哪像之前耀武扬威的。但她并不害怕他记起这一切,甚至期待他面对这一幕的反应。一向自诩清高的贪狼星君,居然成了女人胯下的性奴。不仅与曾经最鄙夷的人欢爱,还献上自己的全部,包括他那颗恶毒又吝啬的心。她骑在硕大的阳具上,感受到他那处愈演愈烈的欲望。若是俞小狗在这里,她的花心都会被捣烂吧?可惜,面前的这位是个被迫开荤的和尚。
司马阳想笑,揽着他那张俊脸贴上去,唇在要碰到他时停住,仔细看他的反应。两个人的呼吸交汇,他的手僵硬地垂在身侧,掌心攥着衣摆,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俞星洲被身上的女人撩动着,浑身瘫软,眉眼中透露出几分脆弱,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别过头去,回避开她的吻,“呃嗯……”
她缓缓往下坐,阴唇分开时发出吧嗒一声,找了找位置,穴被顶开一个小口,他的龟头被夹在阴道口,紧致销魂的感觉传来。司马阳,“不想要吗?夫君。”
“不……不要,别这样。”
他的眼红了,想要说出口的狠话都成了求饶。他终于败下阵来,拿衣物捂住自己勃起的欲望和赤裸的身体,却没有推开她,更没有抽身离开。司马阳冷笑了一下,他这是自暴自弃了?反正都做过了,所以干脆不推开,准备享受?她可不是善良的人,既然要他难受,就不可能轻易放弃。她定要亲手把剑捅进他心口,让他尝尝这灵脉枯竭、骨肉腐蚀之痛。这只是开始,她要他放下自尊,亲口说出自己可耻的欲望,承认自己是个该死的荡货。她伸手拈着他的下巴,让那双漆黑深邃的眸直视她,“看着我的脸。”
俞星洲呆呆地带着泪,睁眼时睫毛都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但色气,水红色嘴唇翕动,声音都在抖,“我…你…不…”
不该这样,这样不对,我和你不行。分明脑海里还是清晰的话,脱口而出却成了只言片语,他喉结滚动,想控制自己不要喘出声。是残存的记忆影响了他吗?是萧宏宇在阻拦他吗?还是这女人太会勾引人?他明明是想推开的,明明想抽身离开,为何他迟迟不做出动作,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提醒他,他现在不应该惧怕,而应该狠狠贯穿她,揉着她的奶子,然后用浓精灌满她的穴。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他对她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司马阳有规律地控制着阳具在她穴口进出,但也仅仅控制在两指的进度,她露出坏笑,“想要就求我。”
俞星洲被她那个笑刺激到,这才是他熟悉的司马阳,轻慢又恶毒,让他想要操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好啊,反正是她想要的。是她主动勾引他,不断挑衅他,他已经忍让得够久了。俞星洲的胸膛起伏剧烈,攥紧衣物的手指渐渐松开,来到她的腰肢,揽着她猛地挺入!“呃啊。”
等候已久的肉棒顶开紧致的粉红色嫩肉形成的重重皱褶,小穴夹得他差点射精,紧接着舒爽销魂的感觉传入大脑,他发出快慰的叹息,“哈啊…”
司马阳扶着他硬实的双肩,万万没想到还在退缩的俞星洲竟然一下操了进来,沾满淫水的软肉霎时间包裹住硬的不行的肉棒,她被肏得措手不及,娇吟溢出嘴边,“嗯啊——唔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