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
“您不觉得特别苦么?”
“苦啊!”
“那您怎么什么药汁都能一口气喝下去?”
姜昭昭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道:“你傻啊,一鼓作气喝完肯定是苦一时啊,如果一口一口的喝,那就是苦一时又一时了啊!”
“……”
只有在喝药这件事上,彩云是佩服她家公主的,从小到大,什么药汁她家公主都是一口闷,豪放地让人以为是在干酒。
留意一圈,彩云没发现彩霞的身影。
她收拾着药碗,然后问道:“公主,彩霞呢?”
“啊,忘记告诉你了,她说她得出宫一趟,有事要办,好像是要给她家寄什么东西。”
姜昭昭看着书,语气平稳地开口,没有一点异常。
每个月彩霞都是要出宫寄东西的,这事谁都知道,于是彩云并未起疑心。
彩云点点头,“知道了,那您看书吧,奴婢去德妃那边回个信。”
德妃知道姜昭昭崴脚后,来看了一趟,发现并无大碍,便让彩云每日给她汇报一下姜昭昭的身体状况。
她将碗递给了另一个小丫鬟,然后出了掌珠殿。
***
祁府侧院。
一名墨黑色衣袍的少年拿着笔直的剑,来回地走着招式。
剑的杀气让一旁等着的青木吓了一跳,这一段公子出剑,皆是一招毙命的招数。
好一会,少年才停了手,微微喘息。
“公子,听人说福康公主又着凉了,不过太医去看了,说只是轻微着凉。”
祁憬舟刚练完剑,青木就凑了上来回禀道。
这把剑是城外名匠锻造的,数日前祁憬舟刚刚得到,今日是第一次拿出来。
祁憬舟拿着布擦拭剑刃的手一顿,抬眼看向青木,眼里似有点惊讶。
“怎么又着凉了?”
青木摇摇头。
院外一名小厮急匆匆走进来,那小厮看起来白净白净的,与青木成熟的气质形成明显的对比。
白芨小脸垮着,满脸的不高兴,怀里还抱着个锦盒。
“公子,这放哪里?”
祁憬舟看一眼便知道这是装玉笛的那支。
他没有觉得意外,姜昭昭不轻易收人东西这点他是知道的,毕竟她什么都能得到,没有那个交情不至于收人东西。
不过看着白芨的小脸一副委屈的模样,他便知道白芨有话憋着,于是他开口问了。
“是公主有说什么?”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白芨嘴一抿,生气的扬起眉毛。
他将盒子塞给青木,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学起来还锦盒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