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屌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
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我,包你满意。”
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夫人的矜持。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
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虽然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膛、脊背。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
红肿的肉穴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肏了;再看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
看她那撩人的骚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么温顺这么骚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邦邦的肉棒顶住她湿漉漉的穴口。
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肉穴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肉屌吞了下去。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我。
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第一大美人并当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
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肉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肉屌,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穴,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骚屄肏了个够。
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肉穴,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肉团抵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肉屌含在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咽到了肚子里。
干过两次之后,我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枝烟点着,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裸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液在默默地流淌。
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把骚屄亮出来给我看。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chā的一塌糊涂的小骚屄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受用。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女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么宝贝,居然为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人凹凸有致的美丽裸体。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嫩柔软的肉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
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小股浓白的精水从这个昔日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又红又肿的肥腻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漉的。
这个可爱的小骚屄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肏过多少次了,不过这么近距离上观赏还是头一回。看着肉洞洞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不禁思绪万千。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尊贵的夫人,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时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人肏。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偷地咽口水。
谁想到现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她胯下那让人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骚屄完全为我而敞开。我这么惬意地躺在床上,随心所欲地肏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亮给我欣赏。
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枪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女给押送到这里来了。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人就不像现在这么抢手了。我一定要把她扣在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肏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骚屄。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将养好了,就把她交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人,带回然巴庄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美丽肉体一直到后半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夜。
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我面前,双泪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我乖乖的让你肏”
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人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我按奈不住胸中的欲火,猛地翻过身来,再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肉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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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手下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毛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我们享用呢。”
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地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钉了一个大木架子,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把三个女俘虏和陶岚一起都拉出来,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