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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页(第1页)

  「啊,现在是秋天&he11ip;&he11ip;」我想。

  深吸一口清冰凉的空气,我心情轻松许多,但是,不容我悠闲欣赏周遭的景色,两位护士拉著我的双手走进对面蓝色建筑物的昏暗走廊。直来到右边的房间前,一位正在等待的护士开门,陪同我们一起进入房内。

  那是一间相当大、光线明亮的浴室。对面窗畔的石造浴缸冒起阵阵水蒸气,让一面由三片玻璃打造的窗子不断有水滴流落。三位脸颊红润的护士一齐伸出粗圆的泛红手臂,迈开泛红的双脚,猛然抓住我,三两下就把我的衣服剥光,将我赶入浴缸。等我浸泡得热烫而站起时,又立刻把我拉出,站立在冲洗场的木板上,用冰冷的肥皂和海绵前後左右、毫无顾忌的抹刷我全身,出其不意按住我的头,直接用肥皂抹擦,让整颗头泡沫直冒,用著完全不像女人的手劲乱抓我的头皮,随即冲淋热水,让我连眼睛、嘴巴都不能张开,紧接著分别抓住我的双手,以斩钉截铁的语气命令「到这边来!」再度把我赶入浴缸。

  那样粗鲁的动作&he11ip;&he11ip;我忍不住想:或许今天清晨送早餐给我的护士也在这三个人当中,特地为了被我拉扯之事进行报复吧!另外,这可能也是她们一贯对付疯子的态度&he11ip;&he11ip;

  一想到此,我不由自主感到悲观。

  到了最後,已经很长的手脚指甲被剪短,还用竹柄的牙刷和盐巴刷牙,身体再度暖和,护士以全的毛巾将我擦乾,再拿崭的黄色梳子梳理我的头後,我觉得好像重活了过来。在这么清爽的心情下,居然还是想不起自己的过去,也只能感到无奈了。

  「请换衣服!」一位护士说。

  我回头一看,本来脱在木制地板上的病患服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黄色的大包袱。解开包袱一看,里面是一个白色硬纸箱,箱内有大学生制服和制帽、御寒外套、伸缩布料的衬衫、长裤、褐色半统袜,以及用报纸包裹的手编鞋等等&he11ip;&he11ip;打开放在最上面的皮盒,里面有一只银光闪闪的手表。

  我还没有时闾讶异,就从护士手上一一接过,穿戴在身上。之後仔细看却未能现足以显示是属於我的东西的英文缩写之类的记号,每样物件都像刚裁制好似的有清晰摺痕,而且穿在身上如同依自己身材订制的贴身舒适,甚至连崭的方形帽子、闪闪亮的手编鞋和显示在六点二十三分的手表皮带尺寸都完全吻合。由於太不可思议,我伸入上衣口袋一摸,右手摸到叠成四折的簇手帕和卫生纸,左手则摸到不少的零钱及柔软鼓胀的钱包。

  我非常的迷惑,环顾四周,想要看看哪边有镜子,但是很遗憾,连碎片也末见到。

  紧盯著我的三位护士打开门离去。

  同一时间,若林博士弯著比门楣还高的头入内。他像是在检查我的服装,不停打量著,然後默默带我至房间角落,拿下晾在两面墙壁中间的浴衣,出乎意料地,眼前出现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我踉舱後退。因为&he11ip;&he11ip;映现在镜中的我实在太年轻了。

  今天凌晨在昏暗的七号房里,我摸著自己脸颊想像时,认为自己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的壮年人,而且可能满脸横肉。但,就算理梳洗过,也想不到用手掌抚摸的感觉居然会与实际模样有如此大的差异

  站在眼前等身大的穿衣镜前,我怎么看都像顶多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夥子,额头饱满、两思瘦削、浓眉大眼,如果不是身穿大学生制服,也许会被认为是中学生也不一定。一想到自己才这么年轻,从今天凌晨开始产生的意志力霎时消逝无踪,只觉得心情难以言喻的异样,既像是阴森恐怖、又像是高兴、也如同悲伤&he11ip;&he11ip;

  这时,背後若林博士催促似的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吗?&he11ip;&he11ip;你自己的名字&he11ip;&he11ip;」

  我慌忙脱掉戴在头上的帽子,生生咽下一口冰冷的唾液,回头。我这时总算明白若林博七从方才就在我身上使用各种奇妙手段的理由。他答应让我看过去的纪念物之後,最先让我了解自己过去的样貌,亦即,若林博士清楚记得我住院当时的穿著打扮,藉著让我恢复同样打扮,试图让我想起过去的记忆&he11ip;&he11ip;没错,一定是这样!这的确是我过去的纪念物。尽管其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不对劲,只有这点应该不会错&he11ip;&he11ip;

  不过&he11ip;&he11ip;很遗憾,博士的这种苦心和努力无法获得回报。见到自己本来的样子,刚开始确实非常惊讶,可是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he11ip;&he11ip;不只这样,知道自己原来不过是这样的年轻小夥子後,我更加惶恐了,有一种被嘲弄似的、说不出的恐惧,额头不自觉地直冒冷汗,擦乾了又冒出来。

  若林博士依然用没有表情的眼神,严肃地看著我的脸,又看看我在镜中映现的睑,不久,他轻轻点头:「这是当然的&he11ip;&he11ip;你的皮肤比以前白,而且也胖了一些,或许会与住院前的感觉有所不同&he11ip;&he11ip;那么,请到这边来,我们试另一个方法,这次,你应该能够想起来才对&he11ip;&he11ip;」

  我穿著鞋,膝头僵硬的跟随在若林博士身後,走回鸡冠花盛开的走廊。本以为要回七号房,但是,若林博士在挂著六号房牌子的房门前停住,敲门,扭转大型的合金把手。顷刻,半开的房门走出一个穿浅黄色围裙、年纪约莫五十岁左右、像是特别护上的老婆婆,朝若林博士弯腰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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