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他…他就。
算了,不能想,太没下限了。
“滚蛋呀。”
裴恬一把推开他,恼怒道:“你给我煮粥去。”
陆池舟低笑了声,随后才懒洋洋直起身子,起了床。
他就站在床头套衣服。
以往好歹还会背对着她,也不这么赤条条的。
现在却是…
简直是世风日下!!!
裴恬红着脸,不好意思再看。
陆池舟见她遮着眼睛,想看又不看的模样,慢悠悠道:“别遮了,你哪没看过?”
裴恬缩进被子里:“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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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陆池舟去煮粥的时候,裴恬也起床,穿上衣服,进了浴室洗漱。
全身依旧酸,但好在疼痛感不明显。
她蓦得想起,昨晚昏昏沉沉间,陆池舟好像还给她上了药。
至于他哪来的这种药…
裴恬瞪大眼睛,想起他昨天去买套后,塑料袋里装着的东西。
他竟然连这个都想好了。
裴恬耳朵都红了,她站在镜前,不好意思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只闷头刷牙。
她吐出牙膏沫。
其实也不是技术不好。
是他欲望太重,而她不太承受得住。
想起自己曾夸下海口放下的“将人日得喵喵叫”
的狠话,裴恬的脚趾蜷成一团。
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裴恬才出去,她又下了楼,看到陆池舟刚买了米和调味料回来。
他右手拿着的塑料袋里装着很多菜和瓶瓶罐罐,透过透明的袋子,裴恬还看到了一样红红的东西。
“那是什么?”
裴恬问。
陆池舟伸手将对联拿出,“路上看到有位华人当街写对联,就买了一副。”
裴恬一愣,张了张唇,这才意识到,快要过年了。
没错。
快过年了。
而她竟然还在国外和男人厮混。
裴恬已经能够想出裴言之冷笑着说她小白眼狼的模样了。
裴恬托腮,面上满是纠结,她抠了抠指甲,“等挽月阿姨醒,我可能就得回去。”
“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年夜饭了。”
末了,她还补充一句:“机票我来时已经买好了。”
陆池舟轻轻放下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