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写手圈的,你不认识。”
徐清诺发现这个借口还真好用。
麦遥还是没有怀疑,只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什么事啊,这么急叫你出去。”
徐清诺眨了一下眼睛,“他跟女朋友约会,结果钱包被人偷了,叫我去救场。”
“不是吧,这哥们儿,倒霉到家了啊。”
麦遥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得,你快去救人吧!”
徐清诺笑了笑,原来说谎把人骗过去的感觉,还挺刺激的。
随即又想,自己要是撒谎成习惯,以后改不过来了可怎么办。
这种矛盾的心情就像和江衡乱搞时的心情一样,有时觉得刺激和兴奋,有时又觉得恶心和厌倦。尤其是偶尔在做的过程中接到麦遥的电话,脸不红气不喘地对他说“我和朋友在外面玩”
时情绪更加复杂。
大约两个星期后,麦遥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
“清诺,这几天你是不是没有去书店?”
“去了啊。”
“我昨天去书店找你,怎么没看到你?”
“哦,可能我去对街喝咖啡了。”
“我也去了咖啡馆,你没在那儿。”
“这样啊,那也有可能我去其他地方闲逛了……”
麦遥盯着他的眼睛,“我有朋友说在城西看到你了。”
徐清诺一脸茫然,“城西?昨天我没去城西啊,你哪个朋友说看到我了,是不是认错人了?”
“也许是认错人了吧……”
撒谎、夜不归宿、电话费暴增、不让麦遥碰触、每天在家的时候不是在写文就是在睡觉……种种迹象都让麦遥不安。
徐清诺很小心,每次都会警告江衡,不准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否则,gaover,再没下一次。江衡虽然心痒痒,很想很想在他细白优美的脖子或者柔韧性感的腰部狠狠地来上那么一口,碍于徐清诺的威胁,最终还是没敢下口。
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徐清诺打电话给江衡,然后由江衡订酒店,两人搞完,徐清诺叫江衡离开,自己睡到半夜或者第二天早上回家。
江衡技巧很好,又识趣听话,叫徐清诺得到快感的同时也很省心。
第十次约见时,徐清诺发现了麦遥戴着帽子和墨镜鬼鬼祟祟地在跟踪他。
在橱窗上看见那个身影时,他忍不住笑出声,表情和眼神却是冷到极点,他拿出手机打给江衡,“今天不去酒店了,我们去酒吧喝酒吧。”
江衡虽然意外,却也没有什么意见,“好啊。”
在pub里,徐清诺表现得很热情,拉着江衡去跳舞,又不停地和他碰杯。
他喝得满脸红潮,因为觉得热而扯开了衬衣的两枚扣子,他趴在吧台上,眉眼弯弯地对着江衡笑,“再干一杯~”
这样的他,浑身散发着不同于在床上的性感味道,江衡忍不住俯身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
吻完之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徐清诺,除了第一次,之后徐清诺一直拒绝他吻他,他有点担心他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