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赵春明看着这一群叽叽喳喳的人说道:“你们坐的船出了命案,本官要审问,还请诸位见谅,多加配合,才能早点离开县衙。”
“命案?”
众人吃惊道,“何时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赵春明说道:“诸位稍安勿躁。”
他看看程聿,两人眼神交汇,已知对方要做什么。
赵春明问道:“那日上船到下船,你们可有听到过、见到过奇怪的人和事?”
“没有,船开了两天两夜,我们也是正常吃喝。”
“我带着好些货上船,怕人偷盗,都守在那。”
“我们是坐船舱上的,大伙都看得见,这事还是船舱里的人更有嫌疑吧。”
“就是。”
程聿闻言说道:“那日船舱内的人站左边,船舱外的人站右边。”
很快两支队伍就分了出来。
船舱里有床榻,有座位,还有歌姬唱曲,都是富贵人家才会选的地方。
外头别说椅子,能有位置席地而坐就不错了。
这一分,更显得两边富贵分明。
大多都是贫苦人家,占了三分之二的人数。
那十人见状也不敢傲气,只说道:“虽说我们在船舱里,可是人多啊,哪有机会作案。我瞧外头没灯又临江,抛尸才容易呢。”
右边的人也不镇定了,忙说道:“这可是杀了一个人!不是杀了一只鸡!大伙都不是瞎,怎么可能看不见。”
“那你们别血口喷我们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该一起洗清嫌疑吗?”
“反正不是我们。”
“那也不是我们。”
两拨人马吵了一番,最后还是程聿说道:“当时的船主和舵手可在?”
“在、在。”
六人从人群后头走了出来,船主恭敬说道,“小的等大人传唤已久,您有什么要问的,小的知道的一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