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酝拿着几瓶饮料回来了,递给他,“好点没?妈的,我还就不信了,还能让你在我们学校给人欺负了?”
他火冒三丈,“周煜那傻逼我给你打了,你行不行啊?去我们校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叫季正则来接我了,没事。”
疼痛没刚开始那么剧烈了,一抽一抽的,间歇地搐痛。乳晕又热又硬,像被塞了一颗小石子,按一下都疼得脑仁发麻,要不是吴酝在这,他真想撩开衣服看看。
季正则的电话很快过来了,他把车停在球场旁边,边打电话边往他们这走,方杳安把电话接起来时,季正则已经到面前了。
吴酝见他时吓了一跳,“挖槽,你来过我们学校啊?怎么一下就找着我们了?”
季正则把方杳安扶起来,他已经比吴酝高了,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地,“地图导航,挺快的。”
方杳安也奇怪,他根本没跟季正则说自己在体育场,但疼得喘气都不能用力,一刻也待不住了,跟着季正则上了车,催促,“走吧。”
车刚驶离吴酝学校,方杳安就忍不住,撩起衣服露出整个胸膛来。他太白,被撞的那一块格外明显,小奶头又肿又硬,充血到变色了,颤巍巍的,挺在白皙单薄的胸膛上。
他伸手轻轻抚了一下,指腹挨上的那一刻,疼得全身起鸡皮,毛发倒竖,说出来的话都染了哭腔,“嘶,好疼。”
季正则停了车,“我看看。”
他探过身去,奶头涨得不行,光滑而充盈,饱满得像一碰就要喷汁,周围一圈都鼓起来了,可怜兮兮的,却淫荡得让他两眼发热。
他朝那颗小东西轻轻吹了口凉气,像被人拿着柳絮在上头拨,乳头开始发热,方杳安哆嗦了一下,软在座椅上,用鼻腔呻吟,“唔。”
“怎么肿这么大?”
季正则得了趣,不断往他乳头上吹气,方杳安扶住车门,腿都并起来了,僵着身体颤,“别,好痒。”
季正则解了他的安全带,在他脸上亲了亲,带了点恶劣地笑,“转过来。”
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神志,挣扎着拒绝,“回去吧。”
季正则忽然捏住他的奶头,粗鲁地挤压,尖锐恐怖的疼痛像蛛网似的布满他全身,他狠狠抖了一下,酸涨的小东西快被捏碎了,“干什么?”
季正则又说,“转过来。”
他想说话,“放开,季”
季正则欺身上来,舌头钻进他口腔,上颚被来来回回地扫舔,酥麻又粘腻的,动情的水响在车厢里划开。
过于强势的亲吻让他昏沉,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呜咽,季正则放开他,一下一下地啄吻,饱满情欲的嗓音在蛊惑,“转过来。”
他迫不得已地卷起衣服,胸膛大敞着,朝着季正则跪坐在副驾驶上,眼眶里蓄不住水,滚热的泪争先恐后地落下来。他被欺负得两颊潮红,一副任君采撷的委屈模样,“轻,轻一点。”
季正则没说话,鼻子在他颈下嗅,像捕食的猎狗,呼吸粗热,滑腻的舌面舔他颈间的嫩肉,到滚泪的脸颊,薄嫩的眼皮被厚热的舌来回扫舔,他很不舒服,脸上黏糊糊的,沾满了口水,说出话哀哀地,“轻一点。”
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瞳,带了点促狭的笑意,蔫坏,“那我操的时候重一点好不好?”
车里空间小,季正则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拖过来,他软了一下,手攀在季正则的肩上,卷上来的衣服又落下来。
季正则的手顺着腰线摸上去,虎口钳在他腰上,粗粝的茧磨着他光腻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季正则把衣服塞进他嘴里叫他叼着。
他跪在座椅上,露出奶头肿大的胸膛,叼着衣服泪眼迷离地哭泣。
季正则用舌头卷住他鼓胀的小乳房,一嘬一嘬地吸吮着,整个奶头被吸得热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梁迅速攀爬,直冲后脑,快活得他飘飘欲仙。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哼哼,甜腻的呻吟从他咬着衣服的嘴里漏出来,意乱情迷,“好舒服,奶头,啊,热,化掉了,唔。”
温柔的舐舔陡然一变,季正则含着他变成大力地吸吮起来,肿胀的乳肉全被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嘬着,充血敏感的奶头被尖利的牙齿叼着狠狠地磨,像闪电从他后脑劈过,他颤栗不止,疼得两眼发黑。
季正则把手探进他裤子里,揉搓他肥腻的肉臀,乳珠快被咬下来了,他哭得发不出声音,两手扑腾着推打季正则的肩膀。
季正则丝毫不为所动,他孜孜不倦地咂吮着,舌头抵着乳孔,吸得越来越用力。方杳安疼得脸部肌肉都在抽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胸部越来越涨,累重不堪,那一块皮肉似乎要烧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像被一股力量从后往前推,拱起胸膛,像一把脆弱优美的弓,有什么东西随着大力地吸吮喷涌而出,“啊!”
稀薄的奶水被季正则吸进嘴里,像清水,只有些微微的咸味,在他口腔里晕开,又变得腥起来,并不好喝,他却上瘾了一样,浑身燥热。
一边扣着方杳安的臀尖大肆蹂躏,一边含着奶头急促地吸吮起来,奶味越来越浓烈,渐渐变得清甜。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温热的乳汁溢满他的口腔,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他在他子宫里孕育,通过产道降生,他和他原就属于一体,天生密不可分。
一种通过臆想的禁忌感笼罩了他,他兴奋得不能自己,发狂到几乎兽化,更加用力撕咬着他娇嫩惹怜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