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痛吗?”
卿酒酒穿着一袭吊带的裸色睡裙,此刻半跪在床上,双脚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瞄了盛季屿一眼,默默地坐在床上,变换了个姿势,双腿夹紧以熟女的姿态坐着。
“有一点点痛。”
盛季屿房间的灯光是白色的,被子也是白色的。盛宁薇经常说,一进他的房间感觉像是去了酒店。
此刻,小丫头坐在他的床上,低垂着眼眸,头发还微有点湿,有一缕垂落下来,挂在吊带裙子的领子上,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
往下,便是无限遐想。
他咽了口气,才终于让自己镇定些许。
举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下,“知道痛,还不注意点。待会留疤怎么办?!”
一听到会留疤,卿酒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熟女的坐姿,抱着右小腿,委屈巴巴地嘟嚷,“真的会留疤吗?留疤会好丑!”
盛季屿心底瞬时就软了,“不会的。”
“真的吗?”
卿酒酒抬起波光闪烁的眼眸,眼巴巴将人望着。
他低头微笑,“真的。”
她这才安心了些许,将脚丫子放下,“那就好。吓死我了。”
“你还知道害怕。”
卿酒酒垂眸。
委屈。无助。
盛季屿明摆着故意要逗她,还学着她的强调,故意唱,“做我的男朋友。噢噢!”
“哎呀,三哥!”
卿酒酒气急败坏,扑过去想捂住他的嘴,他更是唱得大声。
她的小手掌扑过去捂他,“你别唱了别唱了!呜呜呜。”
两人闹腾着,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随后又传来盛宁薇的声音,“哥,你在干嘛?我好像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是小九九吗?”
她吓得抓起被子,又躲了进去。
盛季屿看了眼床上那鼓鼓的小兔子,无奈摇了摇头,转而对门外的方向说:“没有,你听错了。”
“那你在干什么啊?”
盛宁薇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