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东东笑眯眯地把迷路抱进房间,放在了柔软华丽的真皮沙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脸上满是得意:“你看这里不错吧,这是设计的,连我姐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迷路心中一沉,但脸上还是一片冷淡。
然东东像在摆布一个布娃娃一样,小心地帮她脱掉外套、毛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一边抱怨道:“说到我姐,真是奇怪,她居然警告我,让我不要随便动你,好像柳卿不是她未婚夫,你才是她喜欢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你不可理喻,你全家都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然老生他们几兄妹的时候,是不是年纪太大了,结果生出来个怪胎。
迷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东东三下五除二把迷路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除了穿着一套内衣以外,他眼里的炽热越深重起来:“你一点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女人玩儿多了,就是还没玩过生过孩子的妇女,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
迷路无语,谁能来拍死这个无耻的脑残**小青年。
“奇怪,你为啥一点都不紧张呢,连小薰第一次被我扒光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当然那不能表达你紧张的情绪。”
然东东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打了个响指,随后摸出一堆药,配了起来,然后拿到迷路鼻子下给她闻闻。
迷路只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一个喷嚏,然后她现自己能说话了。
“你……你……。”
“我什么,你在害怕么?”
然东东开始脱自己衣服,颇为兴奋地凑到她面前。
“你等会记得戴套子!”
迷路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然东东一呆,他都想好了她会有的反应,生气、愤怒、恐惧,他甚至想好了每一种他会应对的方式,势必要戏耍得她流泪痛哭向他告饶。
就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接受,毫无反抗。
“干嘛,你不是想上我么?”
迷路挑着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然东东下意思地点头。
“那就结了,手脚快点,办完事,我还得上一趟工地!”
迷路没好气地道。
然东东呆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同,看着迷路那张满是不耐烦的美丽面容,他忽然有点体会到连小熏的心情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招嫖的鸭子,而嫖客迷路大人正很不耐烦地躺在床上等他伺候。
“你……!”
然东东气得跳脚,七窍生烟:“不对,不对,你怎么是这种反应!”
这个女人和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所有被他强迫的人都会或者惊恐或者愤怒到歇斯底里,他无比地享受猎物那种垂死挣扎却无能为力任人玩弄的痛苦。
迷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干嘛,你想要我装贞洁烈女啊,你把sc的股份给我退个百分之五,我就考虑一下。”
这**小青年脑抽了吧。
“没听过吗,生活就像强暴,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这句至理名言么。”
看着迷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东东心里充满了挫败感,他跳下床,在床边不停地走来走去。
不对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他想要的!
那他想要什么呢?
他不就是一直想试试她的味道么,想要她在自己脚下求饶么?
迷路看着然东东陷入诡异的自我矛盾状态。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目光瞥向那一堆被他扔在床边的衣服,心中暗暗祈祷,柳卿,别人我不信,但是你,你一定知道我出事了。
像柳卿那样敏感的人,一定能从蛛丝马迹之间察觉她的不对劲。
所以,她必须拖延时间。
而她的目光却被忽然转头的然东东抓了个正着,迷路立刻若无其事地转开头,但然东东的目光却停在了那些衣服之上,随即忽然眯着眼笑了:“呵呵,看来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无所谓,你是在拖延时间是吧,让我猜猜,你的衣服上面有什么呢,追踪器?”
然东东边说着走到那些衣服旁边,顺手扯起来,打量了一番,没现什么问题,他一扭头对上迷路的眼神,笑笑:“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
他拎着衣服走到一个保险柜旁边直接把衣服全部都给塞进了保险柜里,还转头对着迷路介绍:“这个保险柜是英国出的,专门用于隔离高危险高价值的放射性金属,安保措施相当顶级。”
迷路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当然明白然东东这么做的意思,这样的保险柜,能屏蔽放射性元素,就一定能屏蔽掉所有的信号。
放好衣服后,然东东踢了自己的鞋子,一边解衣服一边向迷路所在的大床边走来,顺手还提了他刚才配药的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只粉红色的药剂,晃了晃,靠近迷路后,他一把捏住迷路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就把药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迷路毫无办法,只能感觉那诡异而苦涩的药物顺着咽喉下了肚子,冷冷地瞪着然东东。
“怎么,你不是不害怕吗?”
然东东笑眯眯地道,随后低下头在迷路的唇上也舔了一把那残余的粉色药水,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嗯,味道不错吧,这是我弄出来的药呢,有点海洛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催情效果很好,还会定时作,每隔一两天就会作一番,对这么骄傲的你而言,跪着求我上你一定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