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对着郁翎挤眉弄眼地说道:“刚才我在后面的马车上都听见了秦姐姐的声音,哥哥你是不是对秦姐姐做坏事了?”
……
郁翎没想到一向活泼可爱的姝儿竟然也能如此八卦,她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拿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低声说道:“小孩子家,不许胡说。”
“以后在你秦姐姐面前收敛些,知道没有?”
这个时候郁翎想着让怀宁跟在姝儿身边是不是不太好,若是怀宁将姝儿带的越偏了可如何是好啊。
而被郁翎惦记上的怀宁狠狠打了几个喷嚏,他小声嘀咕道:“是谁在想我?”
随后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白露,笑嘻嘻地问道:“我就在你旁边,怎么还在心里想着我啊?”
白露:“……”
“滚一边去。”
享受着媳妇儿在侧的怀宁此刻还不知道,郁翎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回来跟着自己,免得在姝儿跟前晃悠,教坏了她。
……
一回了东宫,郁翎就称病卧床、闭门不出了。
一时之间,早已知晓在赏花宴上生了何事的众人,都在猜测太子这一病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若是装病的话,那么装病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景明帝也已经听说了秦知容落水一事,他本想着等郁翎回来便叫来问问情况。但她一回宫便称病不出,他也只有端着慈父情怀,派了太医去东宫给郁翎瞧瞧。
此刻刘太医给郁翎把完了脉,给他开了方子,嘱咐道:“殿下身子向来虚弱,今日又落了水着了凉,须得静养几日了。”
从东宫离去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去了宣政殿内回话。
“启禀陛下,太子今日入了水,寒气入骨,身子越不好了……”
他想着方才给太子号的脉,真是令他心惊啊,那脉象看来已是行将就木了啊。
景明帝见刘太医紧紧皱着眉,心知那个病秧子怕是真的不太好了。
“太子还有多少时日了?”
他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
刘太医虽然是景明帝心腹,知晓他是真的不将太子放在眼里,但那毕竟是太子,他斟酌了一会儿,小心地说道:“照脉象来看,挺不到年底了。”
这会儿已经是九月初了,离年底不过三个月时间了。
景明帝想着也许该将那病秧子和秦知容的婚期尽快安排了,不然若是秦知容还未入东宫,病秧子就去世了,那么他可就不能抱得美人归了。
“朕知道了。”
“管好你的嘴,不许泄露一丝一毫关于太子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刘太医低下头,谨慎地答道:“微臣遵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