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人趴在床上,被虞烬抓着脚踝质问,这姿势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他赶紧把自己脚抽回来,干脆盘腿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说:
“很多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那个女子说不要,并非真的不要,只是一种……”
他思索了一下,一锤定音:“只是为了增添情。”
虞烬若有所思。
盛雪松口气,又说:“人族和龙族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虞烬轻蔑:“我早就知道人族和龙族不同了。”
“啊?”
盛雪有点茫然,心想这我还没有教啊。
虞烬:“我原身有两根——”
“……”
盛雪一把捂住虞烬的嘴,“我说的不同,不是这方面的不同。”
虞烬挑起一边眉毛,将盛雪的手挪开,道:“这也是一种不同。”
盛雪满脸郁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和虞烬谈论这些,直挺挺往后一躺道:“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可以滚出去了吗?”
虞烬:“不行。”
他振振有词:“你刚说了,人族大多口是心非,此时你叫我出去,其实心里想的是不让我出去。”
盛雪:“?!”
不等盛雪说话,虞烬已经翻身躺在了他旁边,道:“放心,我不走,陪你睡。”
盛雪:“虞烬你他娘的。”
虞烬:“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你找她做什么?”
“……”
盛雪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他困得不行,翻了个身背对虞烬:“我要睡了,你半夜不许抢我被子。”
虞烬冷笑:“往常都是你抢我被子。”
若他不是真龙,而只是一个寻常孩童,按照盛雪这睡觉习惯,他早就被冻死了。
一夜还算好睡,就是第二天早上盛雪醒来的时候,感觉腰上有什么东西抵着,他以为是什么令牌或者书简,迷迷糊糊伸手一摸,摸到的瞬间他就清醒了,立刻把手抽回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干。
但已经晚了。
虞烬声音阴森森的响在他耳边:“盛朵朵,你摸什么?”
“不是说过不准这么叫我。”
自从某日盛雪不小心说漏嘴盛枯荷如何唤他,就被虞烬学去了。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摸我。”
盛雪拿被子把自己头盖住,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你自己早上什么样子心里没数?当然是因为硌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