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别,不要!”
宋祈安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围绕着菊穴打转,乌润失神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恐,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翻过身来,咬紧下唇,双手双膝艰难地朝床的另一半爬去。
带着柔软啜泣的鼻音,微弱的呼吸,纤细颤抖的身躯伴随着高潮的余韵,红肿外翻的花唇随着腰身扭动不断溢出浓白精液,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上,上面绽放出各种颜色鲜艳暧昧的痕迹,又像一块被人精雕细琢的暖玉。
傅行煜半跪在他的身后,看着宋祈安如牢笼困兽般坐着最后的挣扎,小美人一步步往前爬,但还没有爬两步,纤瘦的脚踝慕地被扣住。
宋祈安惊慌失措地抓紧床上,身子还在不断往前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但并没有什么作用,被用力拖了回来。
在男人的视线上,老婆双手双膝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细窄的腰上是被握出艳红掌印,一双腿又细又白并拢在一起,是极具肉感的弧度,腿肉上还挂着粘稠白精,凸出的胯骨、浑圆饱满的臀肉还残留着刚刚被睾丸拍打后的粉红,宛如两瓣皮薄肉多的熟透水蜜桃。
傅行煜喉结干涩滚动,俯身,灼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的耳廓上,巨大的身影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下。
“想跑去哪?”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他的下颌,拇指压着嫣红唇瓣直直探入,陷入惊恐的小美人舌头忍不住的想抵抗异物的入侵,却被手指准确的夹住温热舌尖,纤细的后腰上被重新抵上那狰狞坚硬的硕大肉棒,色情的抵着那腰窝摩擦,烫地宋祈安的浑身一颤。
手指肆意地在温热口腔中作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将白皙尖俏的下巴染得水亮,怯懦的呜咽被搅得含糊不清,
“呜呜唔……不要……”
刚刚才射过的阴茎,此时吐出可怖的粘液将腰后的肌肤涂抹的水亮,粗壮的柱身拍打在细腻肌肤上,所过之处皆泛起了一层薄粉。
青筋盘踞的狰狞肉棒被男人恶劣的拍打在小美人柔软臀肉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性器,大拇指用力的碾压着敏感的尿道,按压那神经末梢遍布的小孔,宋祈安忍不住哭了出来。
胯下的肉棒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却依然在男人强迫的快感中颤颤巍巍的竖起,在小美人惊恐的神色中,那粉嫩性器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龟头上的小孔止不住的溢出一滩透明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龟头流出。
他被男人玩到失禁了……
宋祈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如此狼狈,绝望瞬间弥漫笼罩着他,内心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喉间溢出破碎绝望的啜泣,沙哑又充满痛苦。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酸麻与快感等几种强烈刺激的感受慕地冲击着混沌绝望的思绪,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无声滑落,如断线珍珠划过脸颊滴落在床单之上。
见状,男人那低沉的嗓音覆在宋祈安的耳边:“因为你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老婆,”
傅行煜轻轻擦拭着他的泪痕,粗粝的舌面舔舐着他精致耳廓,“你可以试着别这么抗拒我,我会对你很好,什么都听你的。”
话音顿了顿,“当然床上得听我的。”
狰狞硕大的龟头在男人说话间就抵在臀缝狎昵又暧昧地碾磨,将那青涩粉红的菊穴染的亮晶光泽,抚摸在臀肉上的掌心热度攀升,连带着汗水都变得粘腻磨人,性器还在不断吐出可怖的腺液,灼热又急躁。
“好了先不聊了,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些不要紧的事。”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愈发下流,宋祈安实在忍无可忍,原本失神茫然的眸子迸发出恼怒的恨光,嗓音还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嘶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唔——拿出去!”
修长的手指沾满黏滑液体,双指合并彻底挤进那紧致狭窄的温热肠道,一进去就紧紧地含住指尖,穴内柔软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得眯起狭长双眼,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般吸允着他的手指,不断痉挛收缩。
手指在划过一处凸起的软肉时,宋祈安浑身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颈后仰,绷紧成一条直线,脊背上凸出一对精致凹陷的蝴蝶骨,宛如翩翩起舞的弧度随着主人的颤抖。
温热的肠液从深处涌出,将手指彻底染湿,黏糊的液体顺着抖动的手腕滴落,纤瘦身子不断绷紧颤抖。
“强奸?那现在是什么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另一只手重重地往那浑圆屁股落下一巴掌,本就氲着薄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指印,荡起色情的肉浪。
“没关系,到时候我带你回港城结婚,这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傅行煜沉浸在美好的未来幻想中,狭长黑眸里氤氲着诡谲病态的痴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已经安排人去安排婚礼了,老婆会喜欢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
宋祈安瞳孔放大,神色又惊又惧,猛地出声打断男人的话。
被打断的男人却像是回复他的话一样,“放心,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感觉到肠道开拓得差不多时,傅行煜将手指抽出,紧闭的穴口现在不断地在空气中翕合吐出温热肠液,像是渴望着狰狞肉棒的肏入。
“现在老公给你开苞了。”
耳朵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舔舐,随后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一寸寸地碾压进来,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紧致的肠道,如成年人手腕大小的肉棒将肠肉撑到极致。
“不…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呜好撑……肠子要被捅破了……”
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如同一只即将被吞噬殆尽的幼兽发出哀鸣,企图唤醒猎食者的最后良心。
宋祈安无助的摇着头,卑微的哀求,可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丝怜悯。
整个人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那宛如刑具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紧致的肠肉彻底撑开,鼓囊囊的睾丸紧紧拍打在撑的泛白的穴口上,跨前的小肉棒开始不断流出稀薄的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液体。
男人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道:“老婆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它堵住?别等下被操坏了。”
他甚至还坏心思地弹了弹那软趴趴的性器,“坏掉了谁给老公射牛奶喝?”
“唔……别碰呜呜呜……”
宋祈安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如果不是腰间被傅行煜的大手扼住,挺翘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他无情的鞭挞。
肠肉逐渐被折磨到渐渐麻木,凸起的软肉被壮硕龟头不断地碾压着,整个他像是被过电一样抽搐着身体,抽出时会被带出一串地透明肠液,顺着被拍打的粉嫩的腿心往下滑,穴口处的粘液在男人快速抽插下变成细密的白沫。
前后两处都在不断喷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